,說:“同學好,彼此瞭解,知根知底,感情穩定,對事業有幫助。我和我夫人就是大學同學,一直相敬如賓。不過,志遠,女朋友在北京終究不是個事,怎麼樣,找個機會把女朋友調到本省來,本省雖然不如北京,但總比將來兩地分居要好。”
楊志遠笑,說:“謝謝省長關心。我們商量好了,等我在省城安頓好了,就讓安茗到榆江來工作。”
周至誠明白楊志遠這話的意思,這樣看來楊志遠已經有了在本省長期定居下來的打算,他哈哈一笑,很是高興,說:“好。這事你可得抓緊了,真要是情投意合,我看你們就趁早把婚結了,到時我給你們當主婚人。”
付國良笑,說:“省長,你當主婚人只怕不合適。”
周至誠笑,說:“國良,這我倒是不明白了,為什麼我當主婚人就不合適了。”
付國良笑,說:“省長,你想想,你要是給志遠當主婚人,去給志遠祝賀的人只怕少不了,到時候賓客盈門,志遠的婚禮還不就成了世紀婚禮,省紀檢委還不得找他談話。”
周至誠呵呵一笑,說:“是有這個可能,也是這麼個事,志遠,你說怎麼辦?”
楊志遠心裡其實對此早有考慮,安茗是陳明達的女兒,這事許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和安茗結婚,陳明達肯定會光臨楊家坳,本省官員要是知道自己是和陳明達的女兒結婚,還不知會引起何種震動,現在再加上省長給自己主婚,要是豁開了辦,只怕會把楊家坳擠得水洩不通。如果自己還在楊家坳一介農民也就罷了,可現在自己到了省政府,作為政府公職人員,大操大辦,有違黨風廉政制度,實在沒有那個必要。周至誠這麼一問,楊志遠當即回答,說:“省長,主婚人的事情就這般說定了,到時您可別反悔,至於婚禮,就在小範圍內擺個三五桌,意思意思就行了,辦完了,就旅遊結婚去。”
周至誠笑,說:“好。你現在位置特殊,簡單有簡單的好處,我看就這麼辦,我們一言為定。”
周至誠今天心情不錯,在座的都是他身邊的幾個人,他也就保持著一種平和的心態,和楊志遠他們開著善意的玩笑。作為省長,周至誠很多的時候都是板著面孔,一臉的嚴肅。不是周至誠想要這樣整天端著架子,而是因為身在官場,不得不如此,作為大領導,架子出來了,式樣擺足了,說出來的話更具力量,執行起來更有力度。
不知不覺,四瓶本省老曲已經下肚,本省的這種老曲屬於高度酒,物美價廉,名氣不大。周至誠上任以後,老曲就被內定為省政府的招待用酒,此舉有地方保護主義之嫌,茅臺、五糧液此類高檔名酒只在上級領導來本省視察工作才會被偶爾擺在桌面上,以充門面。
四瓶老曲,你來我往,四個人倒也相差無幾。周至誠一斤白酒下肚,面不改色,坦然自若。楊志遠一看省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沒錯,省長的酒量差不了,和大家有得一博,只怕一時分不出高下。
付國良雖然說要和省長喝個痛快,看誰先倒下,但也就是說說,活躍活躍氣氛而已,試想今天在場的幾個,有誰真敢把省長放倒。付國良現在一看事情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大家的酒也喝得盡興了。就笑,說:“省長,看來您還真沒吹牛,您的酒量真還不錯。下次,再跟您一起赴宴,我可不會再給您擋酒了。”
周至誠哈哈一笑,說:“國良,這可不成,該喝的酒你還是得喝,跑不了你。”
付國良笑:“您這酒量和我差不到哪去,您得自己上啊,得身先士卒不是。”
周至誠笑,說:“國良啊國良,這又不是戰場,這是酒場,哪有一上去就讓自己的領導擋子彈的。酒場之中也要講究戰略戰術,得你先上,領導最後一個出場,趁來者有幾分酒意,領導一鼓作氣,肯定能把對方撂倒。”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