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東西。"
林晚沒想到的是鞭子一落下來那個婆子就殺豬般地嚎叫起來,哭的一把鼻滴一把眼淚地求饒,估摸著歇斯底里的哭喊聲都能傳到最後面的小樓裡去了。
林晚馬上想起剛剛那個婆子似乎並不是無意中帶倒了那落盤子,倒像是故意的,她迅速想到這婆子一定也是公子蘇夜的人,但她如此嚎叫苦鬧即使引來公主的人又能如何呢。
但還沒等她來得及想明白,那鞭子又再一次地落在了她是身上,疼得她無法思考,更無法聽到抽鞭的男人的臭罵羞辱聲。
但她始終緊緊護住頭臉和胸前的要害部位,蜷縮著默默承受著。
整個下午林晚都躺在大灶房的外面的廊下,她一動感覺全身都疼的厲害,皮開肉綻不過如此吧。
那個婆子蓬頭垢面,極為狼狽地癱坐在牆腳啜泣著。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位衣裙亮麗的女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名端正威儀的男子,正是公主的貼身侍女錦瑟。
她走到這個偏小的院子裡,對於滿地的狼藉似乎並不意外,先是看了看牆腳的婆子,走到廊下,身後一個侍衛像是不經意地用腳撥開地上昏過去的人。
這人頭被一撥,頓時整個腦袋袒露了出來,露出了一張緊皺眉頭的面容,正是昏死過去了的林晚。
看到她胸口微微的隆起錦瑟才心下明瞭,這人不是少年而是少女。
再一細看她的面容微微一愣,帶著身後兩個侍衛迅速離開。
短短一會兒,那個婆子已經站起身,貌似蹣跚著走到林晚身邊,探了探她的脈搏,這才離開,剩下林晚一個人躺在廊下的地上象個死人一樣。
櫻花園裡像是下起了一場漫天櫻花雨,雨蘊春意,飄飄灑灑,花瓣灑落,將樹下綠衣華服的少女沾染得格外的空靈。
這女子淡妝素眉的眼眸,肌膚晶瑩如玉,玉頰粉黛不施,一雙纖手皓膚如玉,正伸出掌心兜接揚灑落下的櫻花粉瓣。
在她身後緊隨的男子一身墨綠的勁裝,長身握劍而立,只是目光一直緊隨身前綠衣華服少女的身影。
正是在春來客棧休憩了好幾天的三公主秦影和她的貼身侍衛秦佑。
她轉身看著身後的男子,輕嘆著說到,"阿佑,你我花間鋤地的生活該是多美啊!"
說話間她美目光華巧轉,似是攏了半世的煙雨。
他卻沉默著但笑不語,看向對方的雙眸春風化雨。
整座院子出奇的寧靜平和。
一身淡藍色衣裙的錦瑟一穿過第二重院子,跨入櫻花園,腳步便放輕了許多,像是不忍干擾此刻的寧靜美景,她輕步走近,柔柔覆下身,淺施禮,柔聲言到,"公主,那人是個女子,相貌當真和公主有七八分相似。"
此話一出,公主和秦佑相視閃眸。
"打聽清楚她的來歷,看看是否有詐?"秦佑沉著低語到。
公主秦影微微頷首示意。
林晚醒來的時候竟然看到坐在床邊照顧自己的是公主的貼身侍女錦瑟。
她心中大為吃驚,但馬上意識到,這應該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她,並不應該知道她的身份。
一副迷茫的神色她望著她,不知所措。
"姑娘,你醒了?"她溫柔問候,體貼周到,"來,吃點湯吧。"
林晚順著她的牽引喝下一碗熱湯。
"小姐是誰?怎麼會在我房中?"她顫聲問道,一副受寵若驚的意味。
她嫣然一笑,並不搭話,盯著她的面容好一會兒這才說到,"聽說姑娘以前是從青州輾轉過來容城求生存的,在這客棧裡做苦工已經一兩年了,看來真是受了不少的苦啊。"
林晚面上一副苦楚,心中想的是,看來她已經打聽清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