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知道了。"
"公子能現在就和我說說嗎?"
"明天。睡覺!"
"公子………"
忽然她覺得自己哪裡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下,緊接著就昏沉沉了過去,終於能睡著了。
蘇夜滿意地閉上眼睛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林晚一醒來的時候蘇夜已經站在了床頭,床邊放著一對沙包一樣的東西。
"裹在腿上。"他不容抗拒地說到。
林晚好奇地拿起來一看,頓時手上一沉,真重,竟然是鐵砂包,做的象護腿一樣。
她把一對鐵砂護膝綁在小腿上,頓時感覺雙腿都難以挪動了。
"除非沐浴,睡覺的時候都不能取下。"
聽他這樣一說林晚點點頭,她已經做好了肉體上被蹂躪的思想準備。
林晚在第一天就知道了什麼叫做寸步難行,從內室到灶房,經過幾米寬的堂屋,走的每一步都那麼艱辛,雙腿象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去南邊的菜園裡扯幾棵青菜更是艱難。
"水叔"看著林晚走路一步一挪的樣子忍俊不禁,但她也只能瞪著眼,路還是要她自己走的。
第一天晚上她一上床感覺整個下半身都快要癱瘓了,還好因為白天的辛苦,晚上很快沉睡了。
倒是減了某人睡夢被侵擾的煩惱。
整整到了第十天的時候林晚帶著這對鐵砂袋走路才開始稍稍正常點,而她的飯量明顯大了起來,以前總是一兩碗粥,現在能吃下一兩碗乾飯了,只是仍舊不吃肉。
而春天就在這樣的變化中大張旗鼓地來臨了。
陽光更燦爛了,鳥鳴聲更盛了,而屋外的桃花林裡枝條也綠了,一個個小小的花苞綠蕾點綴上指頭。
白衣公子每天都盤坐於樹下烹茶獨飲,用的正是那天從四方城喜樂衣料鋪後院那間歎為觀止的房間裡帶出的那隻藍釉茶杯。
"水叔"在一旁寸步不離地守候著。
林晚除了做家事以外還要隨時聽候吩咐,打溪水,送點心。
她覺得如此這般不過是增加她的行進速度而已,也毫無怨言地任其差使。
對於雙腿上的鐵砂包林晚現在已經完全毫無感覺了,再沒有剛開始綁上時那種沉重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都快要忘記了不綁的時候是個什麼感覺了。
不過只有在沐浴的時候她卸下鐵砂袋才發現自己小腿的腿肚上磨出了一層薄繭。
到了月底終於是林虎第一次歸家的日子了,林晚頭天晚上就沒怎麼睡好,第二天一早就起來準備一天的飯食。
蘇夜看著林晚步伐漸漸輕快了起來,"水叔"說到,"公子,看來她準備差不多了,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他點點頭,三天後開始。
三天後正是林虎再回城裡上學的日子,這三天就讓他們姐弟盡情團聚三天吧。
半上午的時候估摸著林虎和金寶兒應該快上山了,她急著下山去陳家灣等著弟弟。
這次沒了林虎在一路,蘇夜下山的步伐明顯快了許多,林晚本來也急,便死命趕著,一直到陳家灣氣喘吁吁,累得夠嗆。
但沒想到的是第一次從學堂回家,送他們回來的竟然是連公子,他身後還跟著那個木頭一樣的護衛黑石。
"姐。"林虎看到林晚叫了就撲了過來。
身後連公子笑意吟吟,說到,"你好,林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林晚禮貌地打了個招呼,"謝謝少城主送我弟弟回來。
他抿嘴一笑,"姑娘要是真謝我就再一口一個少城主少城主的叫,直接叫我連年吧!"
"那怎麼行,要不我還是叫連公子吧!"林晚又認真的說到,"多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