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奈先生洗漱整理。”
初零退開,看著專業的護工為森奈擦拭著手腳胳膊,擦拭著面無表情的臉,拔出排尿管……
“好好照顧他,我會給你們二人雙倍的薪資以及向上提拔的機會。”
“是,謝謝初零小姐。”
“多謝,多謝小姐。”
兩位護工的動作愈發的溫柔起來。
再度看了森奈一眼,給兩位護工留下電話,讓她們隨時聯絡,初零兩人離開了病房。
一直以來,她對森奈的定位是初唐天下的嫡系員工,今天他的受傷,她心中非常明顯的不舒服時,她才意識到,也許,不止有血緣關係的能稱之為親人。
這個為初式集團幾十年兢兢業業丟擲了全部時間的人,員工兩字對他而言,過於輕浮。
……
——
初慕雪在初零醒過來的第二天,觀察期一過,就出了院,回到家中。
出乎意料,在過了醫生推算的清醒期,森奈還是沒有醒來,歸根究竟,醫生把他論為長期沉睡——身體日復一日的透支,在遇到大的身體創傷後,進入深度休眠,修復透支了的大腦和身體。醫生不止一次的強調可以人工清醒,並說明不會對身體有大的影響,但是初零卻拒絕了。
在醫院的時間過於枯燥,觀察期過後,初零也立即出了院,也帶上了森奈,初家莊園裡有完備的醫療設施和比醫院更加適合修養的空氣,帶著他的主治醫師和護工,初零等人一起回到了初家。
時間過得飛快,現在午間已經慢慢有了燥熱感,那是夏天快要到來的徵兆。
初零的成人禮,就快要到了。
初家後花園的躺椅鞦韆上,一男一女親密的坐在一起,園子裡精心培育的花草,錦簇著他們,陽光暖暖,散著童話色澤的光芒,那景,美好的讓人不忍褻瀆。
“聖明朝,明天開始我要去學校了。”
這段時日,聖明朝幾乎天天都陪著她,好像真如他自己所說的,他就是一個無所事事調戲惹事為樂趣,流氓痞氣為風格。
“怎麼,和爺天天膩歪在一塊煩了,忍不住找去學校找你的小鮮肉了?”
捏捏這些日子被自己胖了些的小臉,溫香滑潤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一捏再捏,挑挑邪肆飛揚的眉,出口的話看似拈酸,實則調侃意味居多。
“我能找嗎?”眨眨眼,初零認真的問。
“你敢!”聖明朝瞬間炸毛,這丫頭看著成熟淡漠,從前兩日外界挖出初家新一代掌權人受傷初式集團有人趁機做亂挑事,那丫頭殺伐果斷的處理就能看出,但是,在感情方面的事情完全是一片空白,所有知道的東西,完全都是腦子在書本上覆制貼上得來的。
現在,她這麼問,他若敢回答是,說不定明天,家裡就會多出來幾個小男模之類的專供人欣賞的花瓶小白臉來!
“初零,你好啊,現在竟然有了招小白臉的想法,怎麼的,難不成爺不如他們?”聖明朝瞪大了他那雙比此刻天上的陽光還要璀璨的眸子,裡面是濃濃的威脅,看樣子若是初零再不順毛,後果就會極其嚴重。這個樣子,對外人來說,絕對是要溜鬚拍馬各種奉承以求大難不死的,可是,偏偏,這兒有一個不怕事兒的,或者說,不知道怕事兒的人。
聽完聖明朝的疑問,初零真的就從他的懷裡出來,拉近距離,仔細地觀察著他的相貌。
剛毅稜角分明的臉,明亮的讓人不敢輕易直視的眼,此刻離近了看,竟是多情的桃花眼,只是那眸裡的光芒太過勝人,遮蓋住了那迷人的桃花。高挺的鼻樑撐起了他全部的立體和深邃,顯得格外有型,雖削薄卻不顯刻薄的嘴唇,常常掛著漫不經心的痞邪,挑起了整個人風格,就連那面板,也是柔滑緊繃。
初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