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仰馬翻,折騰到昨天才把所有事兒整利索了,一下飛機,就收到了大花的電話,說森奈的事,大晚上的又去折騰讓這比鴨子還嘴硬的男人服軟的事兒,一直忙到大早晨,勉強休息了倆小時,得,丫頭成人禮開始了,又屁顛屁顛的忙活著看丫頭,踹情敵……
再加上初零的可以隱瞞,到現在也就只有莫語和初零知道,就連大花都不知道。對,落了一個,那個此時在青年才俊中溫婉大方如魚得水的初家大小姐,初諾。
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氣,初零的聲音平淡的像一杯沒有熱過的生水,平淡無味中參著涼。
“他死了。”
“什麼?他這段時間不是在初家嗎?”
聖明朝真有些驚著了,本以為今天的場合不適合小傢伙出席,才沒有見到他,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死了?
那麼鮮活的可愛的小傢伙,
死了?!
“放肆——警方查案,你們竟然敢攔,是要作死嗎?!”
一陣男人暴怒的大喝,悉悉索索的一片,聲音踏進大堂。
“初零,你這個惡毒的女兒,竟然毒死我的兒子,你還命來!”滿是傷痛的女人披頭散髮渾身狼狽,身後是抱著一個童屍面如沉水的男人。
譁——現場瞬間喧譁,殺人!
眼看撲上來的瘋女人,在聖明朝出手前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一推,沒留一點餘地的一把推在了地上。
碰——
女人與華貴的紅木地板接觸,一陣悶響,接著便是一陣陣淒厲的哭喊。
“天理難容啊…天理難容,可憐我家孩子還不足五歲,你怎麼下得去手,怎麼下得去手,我的孩子啊……”
悲痛欲絕的媽媽,隱忍不堪的爸爸,還有那雖然戴著帽子卻依然能隱約窺見僵硬的童稚眉眼,事實鮮明的不用陳述,就已呈現眼前。
“初小姐,我們接到了報警電話,經作案組分析,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的自由死亡那麼簡單,我們預想,是有預謀的殺害,醫院核實後,只有你在第一時間內趕到了現場,請您積極的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另一方,看到這猝不及防而著急趕過來的初慕雪,卻被初諾一聲滿是擔心的聲音牽絆住,
“爸爸,爸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
面前的警察,謙恭有禮,態度大方而疏離,這次事件,一看就是耳提面命過,豪門人命在明面,誰都不得罪。
初零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無視於一片騷亂,扭頭,看進男人此時如深潭般不斷翻騰卻已經讓人讀不懂的眸子,道。
“聖明朝,這件事情你別管,讓我自己處理,可好?”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沒有說話,在四周沸騰,自己這一片氣氛卻越來越壓抑,冷凝時,輕輕點了下頭。
既然她已經想好了應對,那他就在她身後安靜的陪著她。
“警察同志,你們已經調查出來是謀殺?”
“是。”
“怎麼查出來的?”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個時候還要狡辯,警察快抓了這個女人,抓了她……”
一錯身躲開如厲鬼般撲上來的女人,初零眼中一片冷嘲,卻是冷冷的看向面前的警察。
“事情未查出來之前,警方就允許被害人毆打糾纏嫌疑人?”
連忙讓身後跟著辦案的小刑警架開,心裡暗罵著這些個愛折騰的祖宗,面上還是好聲好氣的回答,
“驚嚇到初小姐,實是抱歉,至於排查,說出來也無妨,本來我們已經確定了死亡純屬巧合,可就在今早,收到了一組錄影帶中有戴頭盔的可疑男子進入過老太太的房間,而初小姐卻能在案發第一時間到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