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顧申。就把疑惑拋在腦後,對校長笑道:“校長,捐的款子明天就會給您送來。您看咱們是不是挑個時間找人看下開工日期,早點兒把學校建設起來。”他轉頭看著被同學們打掃的乾乾淨淨地泥巴操場和矮小破舊的教學樓,目中感嘆:“要讓這些娃娃上好學,讀好書,以後多為家鄉做貢獻,我就心滿意足了。”
校長也有些感概,他當初看陶世是個聰明伶俐的小子,一時發了善心用自己的工資來資助他上學。實在沒想到,陶世現在有出息了,還不忘回來資助學校。
在這貧困的鎮上當了幾十年的老校長,他一心就盼著能有更多的孩子靠著讀書走出去,盼著這些孩子能夠出人頭地,做好社會棟樑。
兩人都很感慨,校長又問道:“那個匿名捐贈的先生,我想去拜訪他,感謝他為我們學校做出了貢獻。”
“白先生捐贈的時候就曾借用梁啟超老先生的話對我說了‘少年強則國強,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建所好的學校,成就一個好未來就是他的心願”提起那位匿名的捐贈者,陶世肅然起敬:“白先生說了,一切都源自於緣分,校長不用放在心上。”
聽陶世這麼說,校長曉得是見不到這位神秘的白先生了。
只好再三感謝了陶世,承諾只要錢一到手就會開始修建學校,讓陶世和白先生放心。
送走了陶世一家,校長回頭見薛慧滿臉通紅的站在校門口,有些好奇:“誒,我說薛慧,你站在這裡幹啥?還不回去上課?”
薛慧收回了目光,臉上紅的更加厲害的,對校長鬍亂點了點頭就往教室裡走去。但她腦子裡一直閃過的都是顧申那張英俊好看的臉,哎,顧長溪命真好有顧哥哥這樣的哥哥。
薛慧感嘆了一下,不免想到了自己的姐姐薛玲和顧種田的婚事。她覺得要是薛玲嫁給了顧中天,她叫顧申哥哥那就是名正言順了。
情竇初開的薛慧,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姐姐薛慧和顧中天的婚事促成。
中午的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空,曬的人燥熱不已。
顧申拉著顧長溪跑了一會兒,就覺得口乾舌燥,他靠在樹上擺了擺手:“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動了。”扭頭一見顧長溪面色不變,連汗都沒出點兒,他一顆心又提了起來:“二妹,你不覺熱嗎?”
顧長溪搖頭,青澤在一旁耀武揚威:“哼,愚蠢的人類,長溪有本大爺罩著,怎麼會被太陽曬著。”
青澤說的罩,是真罩!
它把自己變大了兩倍,漂浮在顧長溪頭頂,用自己龐大的身軀遮擋了火熱的太陽。說完話,它往旁邊飄了飄,使勁兒抖落自己身上的汗水,再往顧長溪頭頂移過去。
“下雨了?”顧申有些納悶地看著突如其來的水滴,他抬頭望天,豔陽高照哪裡來的水滴?他臉色一變,抱著顧長溪就往家裡跑。
媽媽呀,水鬼都現形了。
一定要在太陽落山之前,扎到神婆驅邪。
“啊喂,放下那隻長溪,讓我來!”青澤獠牙微露,火速向兩人追過去。
顧長溪:“…………”
顧申抱著顧長溪一口氣跑回家的時候,顧寡婦正在吃午飯。看顧申一陣風似的抱著顧長溪吹進了屋,立馬丟下碗大聲問道:“咋了?咋了?長溪又說本座了?”
“不……不是……”顧申上氣不接下氣說:“我妹撞水鬼了,媽你快去請神婆回來驅邪。”
顧寡婦一聽自家閨女撞邪了,那還得了,直接撞門而出往隔壁村飛快跑去。
“長溪,這兩人對你還是挺好的。”青澤抱著爪子坐在顧長溪肩頭,話落立馬又加了句:“當然,沒我對你好。”
顧長溪看著累癱在地的顧申,眨了眨眼睛,唔,本座勉為其難認了這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