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胳膊!
“哎喲,我的媽呀。”薛母嚎嗓子尖叫起來。
“哼,活該!”清澤看戲也看的歡樂,舔了舔爪子,幸災樂禍地說:“東廠折磨人的手段數不勝數,用來對付你一個無知村婦,你真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瞧瞧清澤大爺這話說的,狐假虎威這個成語,真心為它量身打造的。
顧寡婦、顧中天、薛家兩姐妹都被薛母那傻豬似的聲響嚇的一陣肉痛,尤其是顧中天因為被顧長溪直接招待過,疼的菊花都差點離家出走!
“阿,二囡,你把她手掰斷了!”顧寡婦看薛母兩隻胳膊怪異的落在旁邊,忙蹲下身子去扶她。千萬別鬧出啥大事才好,結果一碰,疼的薛母淚流滿面尖叫:“別碰我,疼!”
顧寡婦坐立難安:“二囡阿,咱得賠多少錢阿?”
“不用!”顧長溪捏著薛母的胳膊隨手一弄,又聽“咔嚓”兩聲,把胳膊給裝了回去。
薛母又遭罪,掛著滿臉得鼻涕眼淚,這回是真的有氣無力。薛慧比她姐心軟,當即哭著把薛母扶了起來:“媽,咱們回家吧。”
顧中天聽這話,連忙蹲下身子和薛慧一起把薛母扶了起來:“丈母孃,我送你回家。”
薛母不敢擺譜,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顧長溪面前。
看著薛家夾著尾巴逃走,顧寡婦覺得大快人心。不過對於教育閨女的問題上,她還是堅持以前的風格:“二囡阿,媽說多少回了,別這麼暴力,女孩子溫柔點好。”
顧長溪看著她:“出手就要捏準死穴。”
顧寡婦傻了,閨女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然無言以對。
“那……那你幫幫你哥唄,那個薛玲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顧寡婦剛開始說的小心翼翼,後來直接打溫情牌:“你哥就是個心軟的,我真拿你哥沒辦法。媽只生了你們兩個,以後媽老了,你們兩一定要互相依靠阿!你哥他……”
“你慣的!”顧長溪淡然開口。
顧寡婦不敢說話了,她訕訕:“你哥天生心軟,媽難免要依他。”
前世顧長溪沒嘗試過和親人溫情相處,這一世……剛開始,她還不會!
但還是有點為人子女的自覺,她偏頭看著顧寡婦:“想讓我管顧申,真心的。”
注意,她說的是管不是幫。
於是顧寡婦不敢下決心了,她好怕顧申被顧長溪管成又一個面癱殺手。
母女兩對於哥的談話,第一次無疾而終。
眼見天色越來越黑,而顧申還沒回來。顧寡婦心裡那個著急阿,真怕月黑風高夜,*天。
她好怕薛玲把她寶貝兒子拐上床,於是看著顧長溪:“二囡,咱們去看看你哥唄。”
清澤趴在顧長溪肩頭,打了個哈欠:“顧申這樣的才是養不熟的!”顯然還記恨顧申傍晚說它沒養熟的話。
兩人一狐狸,剛走到屋後面的大馬路上。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從遠處走了過來,顧寡婦連忙開口:“顧大是你嗎?”
“媽,你咋來了?”顧申小跑幾步上前,看到還有一個顧長溪臉色有點兒不自在。
顧長溪面無表情,伸手撓了撓清澤的下巴。清澤從喉嚨裡發出幾聲愜意的呼嚕聲,滿足道:“哎,連和人幹架也是個慫的。”
這句話滿滿的鄙視,因為顧申臉上青紅紫白的掛著,不用猜,一定是顧中天這貨乾的。
顧寡婦眼神兒沒他們好,也就沒主意顧申的不自在。
走到家門口,顧申卻扭扭捏捏的說要站站,吹吹夜風。
顧寡婦這才覺得不對勁兒,一把扯過顧申往屋裡拖。一瞧,傻眼了:“顧中天又揍你了?這禍害打人專打臉,你看你臉都腫成啥樣了阿!”顧寡婦轉身就要走下去找顧大一家的麻煩,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