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懷錶,表情一變:“你……”
那女人站起來:“你認識我?還是你認識這懷錶?”她笑了一下:“這些日子拿著一模一樣的懷錶來認親的人不少,你如果想在上面做文章勸你還是算了吧。”
汪明菲氣的全身肥肉都在抖,古若宗卻在一旁著急的小聲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是不是汪明菲?”
汪明菲冷笑地看著他,看的古若宗臉色清白交加,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轉頭看著汪仲榮大著嗓門兒問道:“你是不是金陵汪家的那個老二汪仲榮?”不等汪仲榮回答,她又問:“你記得汪家門口有幾顆桂花樹?門環是啥顏色不?”
汪仲榮一聽,喲呵笑了出來:“頭一回見認親像審犯人一樣的來質問我。”
“別笑。”汪明菲不高興,她滿心歡喜來認親結果遇到這麼一個烏龍:“你就說你是幾月生的吧?”
“我知道,我知道,汪先生事四月一號生的。”古若宗搶答,生怕這一場認親成了笑話。
汪明菲啊了一聲,滿心失落:“那你不是我二叔。”而且她剛才仔細看了看,面前這老人雖然眉目清癯帥氣,但她二叔年輕的時候長的很平凡,只有一雙熠熠生輝的桃花眼被人稱道,而且湊近了看耳朵旁邊的痣也不對,他二叔的紅痣在耳垂正中間,看起來就像帶了個硃砂似的耳環一般。
那老人聽了只笑不說話,汪明菲覺得沒趣,撇了撇嘴往外面走了。
“哎,哎,明菲、明菲……”眼看著鐵板釘釘的事就這麼黃了,古若宗趕緊追上去,表情特著急:“你怎麼走了?”
“又不是我二叔,我幹啥巴巴的湊上去認親。有錢也不能亂攀親戚啊!”汪明菲心直口快,說的古若宗臉色慘白。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她看著也心疼,索性放軟了聲音說:“你也別心急,我聽長溪說你現在的老婆家裡挺能耐的,你怎麼不去找她幫忙?”
古若宗笑容一淡,明顯有些疏離,但嘴裡卻無奈的喊道:“明菲……”
汪明菲一愣,古若宗眼角的笑意立馬加深了一些,那樣子也算是含情脈脈了。汪明菲心裡閃過一絲疑惑,多年來守寡又犀利的作風讓她心裡多了絲警惕,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再加上剛才在宅子裡面發生的事情,她心裡一突突,立馬黑著臉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裡面那位的事情?”
古若宗詫異,很快就遮掩過去:“沒這回事,你多想了。”
汪明菲冷笑:“既然這樣我幫不上你的忙。”不給古若宗反應的時間,直接上了車對秦澤說:“咱們走。”
秦澤笑的心災樂禍,一踩油門就把古若宗丟在別墅門口。
車子開出好遠一段路,汪明菲才嘆了口氣,偏頭看著從開始就一言不發的女兒:“長溪,你給媽捋一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顧長溪睨著秦澤,秦澤立馬開口代為解答:“伯母,這位汪先生是不是您二叔暫且一說。但以汪先生現在的地位,咱們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見到他。”
顧寡婦不笨,當即猜到了其中的貓膩:“這咋感覺像在做戲?簡直了,我越來越搞不懂了。”
秦澤淺笑,寬慰:“伯母彆著急,這些事情咱們回去就知道了。”
汪明菲不曉得秦澤的身世背景,不過看他的氣度也知道這位長相絕美的小哥不是泛泛之輩。當即道了聲謝,秦澤哈哈一笑說為長溪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這句話可把汪明菲愁的喲,她忽然想到了古珍珠,再偷偷地瞅一眼顧長溪心裡自我安慰道:長溪這孩子冷心冷清的,才不會早戀噢。
路途中秦澤接了個電話,直接把車開到了藝德軒。
從白子墨手裡拿過資料之後看也不看直接遞給了汪明菲,汪明菲有些緊張,但見顧長溪淡定從容的氣度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