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眸光一沉,又往後翻了幾頁,忽然瞳孔一縮,捏緊了手中的紅皮冊子。
白子默見狀,連忙站起來問道:“怎麼了?”
秦澤一臉陰沉地把紅皮冊子遞給他,白子默一看,整張臉也變的凝重起來。原來在紅皮冊子的最後一頁,觸目驚心的寫著一行字:詛咒,這是詛咒,這一切的一切將在十年後再次發生。
十年後發生,不就是今年?
秦澤低頭問陳黛:“這冊子最近才找到的?”
陳黛微微點頭:“夏天的時候媽媽去世,我收拾遺物的時候才翻出來的。”說著她有些激動地站起來:“這都是詛咒,詛咒,我們一定要找到沉船遺址,否則和當年有關的人誰也活不下去。”
秦澤嗤笑一聲:“和當年有關的人全都去世了,誰活下來了?”這話反問的有些刁鑽,陳黛愣了一下,眼裡的淚花又冒了出來。
她忽然伸手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秦澤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陳黛緩緩解開釦子,將襯衣脫了下來,就這麼chiluoluo地站在眾人面前。
只見她潔白光嫩的左胸前赫然有一個血洞,不對,那不是血洞。那時一團拇指大小的紅色印記,因為顏色和血太相近偶然一見都會下意識腦補成血洞。
秦澤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白子墨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陳黛身上。陳黛握緊衣領,小聲道:“這個胎記原本沒有的。”
秦澤挑眉:“你的意思因為詛咒?”
陳黛點頭,指著秦澤說:“或許,你身上也有。”
秦澤冷笑轉身,神經病才相信這世界還有詛咒一說。他大步朝外面走去,路過顧長溪的時候停住腳步,打了個響指,立馬有幾個穿著西裝的年青男人抬著清明上河圖走了過來。
秦澤笑:“送給你。”
顧長溪低頭看了一眼,這幅清明上河圖雖不是真跡但歷史文物價值也絲毫不遜色於真跡。因為這是元初著名書法家、畫家、詩人趙孟釧�碌那迕魃蝦油肌�
說起來這個趙孟羆蛑筆譴笥欣賜罰�簧砑�撕枚喔齷實鄣難�觶�仁撬危���媯�鑰鎵肥�皇浪鎘質喬贗跽緣路嫉張勺鈾鎩3�蘇廡┎歡啵�悅項還是和歐陽詢、顏真卿、柳公權起名楷書四大家。可以說這幅清明上河圖也是國寶中的國寶啊!
秦澤大壕一出手就是這麼吊炸天的國寶,顧長溪卻絲毫不心動。她視線微微下垂,落在畫中的一偶的城牆上。眸光一冷,這原本是城門重兵防守的地方卻不見任何城防工事和守衛兵,有的只是琳琅滿目的商鋪。
在她這個人形古董的心中,北宋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並非繁榮市井景之作,而是一副帶有憂患意識的盛世危圖。一個國家繁榮到兵防工程都不設,那不是明擺著讓敵人來打嗎?況且在這之後的北宋,確實也陷入了戰火紛飛之中。
顧長溪從繁榮強盛的大明朝穿越而來,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文弱還沉迷不醒的朝代,遂對清明上河圖也沒多待見。
她果斷撇過頭直接無視。
秦澤:“…………”
擦,國寶妹子還嫌棄簡直是太過分有木有?
他一揮手讓手下把清明上河收了起來,讓手下把這幅清明上河圖上交給了國家。
顧長溪剛從藝德軒出來,就見古若宗站在門口,一臉慈祥和藹的看著自己。
顧長溪眉頭微皺,感覺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她面無表情地從古若宗身旁走過,古若宗神色一暗,立馬叫住了她:“……顧長溪,我有話跟你說。”
☆、第五十四章
顧長溪直接無視古若宗的存在,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秦澤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你真的不好奇他是不是你親爹?”
顧長溪十分不屑的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