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一顆釦子繫到底,長裙長褲不露腿的穿衣風格。至於顧長溪的表情動作也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話少面癱表情*,眉目犀利刻骨刀。
說白了就是不動神色,沉鬱陰忍,習慣用暴力來解決一切事情!
徐銘旌回憶了一下和顧長溪相處的點點滴滴,他眉目湛然,帶著笑意對顧長溪說:“我發現你竟然是低調又張揚,性子偏偏還帶著一股發乎情止乎禮的傳統禮教!”
顧長溪扯了扯嘴角還沒回答,一個穿著綠襯衣,頭髮火紅的俊美男人從前座回過頭來,微挑起眼尾不敢苟同的說:“我怎麼除了張揚別的一概沒看出來?”發乎情止乎禮的傳統禮教,這種只有君子才有的優秀品格怎麼顧長溪會擁有?
徐銘旌納悶,這插話的男人是誰啊?
“你好,我叫小青,是顧長溪的朋友!”小青伸手和徐銘旌相握:“顧長溪是尚武型,你這話可說錯了。”
徐銘旌心裡一突突,大熱天一個男人的體溫冷的像冰棒這太不正常了。而且他耳朵吊著的那個拇指大小的耳環,真的不是顧長溪那隻狐狸的翻版嗎?
“呵呵,顧長溪有尚武的重情熱血,又有尚文的文化內涵,兩者相結合倒是揉捏了一個禁慾系她。”
小青反問:“你是不是覺得顧長溪說不上有哪裡好?”
徐銘旌誠懇點頭。
小青咧嘴笑:“但就是想睡她!”
徐銘旌剛想點頭,脖子就僵住。好懸,這丫的給我挖坑呢!
顧長溪扯扯嘴角,小青忽然捂住耳朵跳了起來:“輕點,痛!”
滿飛機的人都不明覺厲,靜靜望著小青裝逼。
小青:“…………”
青澤你大爺,吊在我耳朵上好好的咬我幹啥?
“哼哼,長溪只有一個人能睡,其他人想不都能想!”清澤又咬了一口,小青痛的冷汗都出來了。
徐銘旌揉揉眼睛,小聲對顧長溪說:“我怎麼感覺那耳環在動?”
顧長溪很淡定:“錯覺!”
徐銘旌以自己5。2的正常視力發誓,剛才那東西絕對動了。但空姐並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微笑的走了過來。先是溫柔的詢問了幾人是否需要幫助,在得知no的情況下,又溫柔的提醒幾人飛機馬上就要起飛,所有乘客必須保持安靜。
然後……空姐離開之後,給小青留下了一張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
小青不屑的把紙條扔掉:“我一生只對大白忠貞不二!”
徐銘旌又疑惑了:“大白?”
小青聽他詢問,覺得自己找到了知音。一直拉著徐銘旌在科普自己和大白之間跨越千年的情誼,徐銘旌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精神分裂症,下飛機之後好心建議小青去看看心理醫生。
“大白才要去看,男人對她說一生一世只愛她一個人,這種蠢話她居然也相信!”提到白蛇,小青就覺得心塞。他覺得白蛇可能是成精的時候,才子佳人的故事聽多了才會憧憬這種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愛情。
就算《白蛇傳》被後人寫成了圓滿的愛情故事,也不能掩蓋當初許仙拋妻再娶,而她被鎮壓在雷峰塔下千年的事實!提起大白,小青只有唱一句‘西湖的水,我的淚’,才能表達出他的心酸之情!
對於句句話不離大白的小青,徐銘旌表示:“顧長溪,你從哪兒認識這麼一個奇葩?”
顧長溪有些無辜:“他需要幫助!”
“……好吧,顧長溪確實是個愛樂於助人的好孩子。”
幾人剛出飛機場,就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手裡舉著一塊寫著兩人名字的紙牌,擠在人群中東張西望。徐銘旌微微一笑,帶著顧長溪走了過來:“您好,我是徐銘旌。”話落,側過身子介紹道:“這位是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