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直沒有走的意思,全身都開始篩糠一樣抖起來。
顧長溪發現了他的一樣:“你有事兒?”
白子默臉一下全紅了,死命搖頭:“沒事兒,沒事兒。”
顧長溪長長地看著他,沒事兒打什麼擺子?
白子默臉色紅了青青了白,最後無力吐槽:“我要上廁所。”
顧長溪默了兩秒,一臉淡定地站起來往外面走。膀胱都快漲壞的白子默才解脫的上了廁所!
顧長溪剛走到門口就見徐銘旌帶著一對中年男女走了過來,男的是古若宗,女的大概就是白子默的媽媽張琴了。
張琴一臉著急的快速走了過來,見顧長溪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眉頭緊皺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嫌棄。大清早就來堵他兒子的門,肯定是看中了他們家有錢。
古若宗則面色帶笑地看著顧長溪:“長溪這麼早就來看子默了啊,真是難為你了。”
這話一出,張琴臉色更不好。
顧長溪看了她一眼,張琴立馬感受到她深深地惡意。心裡的不滿加重,面色黑的跟大鐵鍋似的。張琴心裡的不悅還沒抒發完,又感覺到顧長溪眼裡的不屑,就連顧長溪抿起的唇角她都感覺到那是嘲笑的弧度。
張琴哼了一聲,這個小學徒憑什麼看不起自己?張琴目不斜視地從顧長溪身旁穿過走進了屋裡,古若宗知道妻子驕傲自大的毛病,對顧長溪歉意地笑了笑,這才跟著走進了屋子。
沒一會兒屋裡就傳出白子默的咆哮:“你來幹什麼?”
“白子默我是你媽,有你這麼跟媽說話的嗎?”
“哼,你是古珍珠的媽,我早就沒媽了!”
“你……啪……”突兀的巴掌聲響起,張琴輕微的哭泣省中夾雜著古若宗和稀泥的聲音:“剛見著孩子怎麼能發火呢,子默傷還沒好呢。”
白子默冷硬地聲音傳來:“打死了才好,我可真盼著重新找個媽回爐重造呢……”
顧長溪沒興趣聽被人的家事,往白蛇住的屋子走了過去。
徐銘旌連忙跟了上來:“顧長溪昨天謝謝你了。”
顧長溪回頭:“你記得昨天發生的事嗎?”
徐銘旌嘆氣搖頭:“不記得了。”
果然和李安民他們一樣,徐銘旌又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讓高潔帶著師父他們去坤寧宮那邊了。”
昨天晚上他清醒過來之後,青澤就帶了話過來說這幾天文淵閣附近不安寧。讓他想辦法把李安民他們帶到坤寧宮那邊去,那邊是故宮隔離出來的安全地帶。
他追上顧長溪和她並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就是你想的這麼回事兒。”顧長溪不緊不慢地朝前面走去,很多事情還在猜測中。她停住腳步,扭頭看著徐銘旌:“你也去坤寧宮那邊待著。”
徐銘旌有心說我幫忙,可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留下來只能幫倒忙。所以沒開口,只囑咐道:“你們小心些。”
顧長溪點頭,忽然眯眼看著前方。
白蛇和許宣結伴從外面回來,看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白蛇似乎並沒有因為小青的離開而落寞。
很顯然兩人也看到了他們,白蛇頷首對他們微笑點頭。許宣眼裡攢著笑意,牽著白蛇走上前:“這麼早就過來看子默。”
顧長溪沒說話,眼光一直盯著他。
許宣開了個玩笑:“怎麼,不會是我越來越好看了吧?”
顧長溪這回點頭了,就連徐銘旌也有些吃驚。徐宣原本就是清風朗月的樣貌,但一晚上不見眉目之間似乎多了股說不出的魅力,還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許宣垂眼,嘴角含笑地看著白蛇:“因為有大白在身邊。”
白蛇在他含情脈脈的眼中含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