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溪無聲的看著,被狼眼手電筒照亮的地方,秦澤和秦逸正在大戰異種。十支手電筒分散召開,強烈的燈光把洞穴之中照的恍若白天。
秦逸有點毒舌,幾句話就把佐藤希泉惹毛了。砰砰砰地一邊放大招一邊用日語罵人,偶爾還夾雜著幾句字正腔圓的中國話。什麼草泥馬!ri你祖宗十八代!蛇精病!通通都甩了出來,秦逸牴觸唇笑,開始用激將法把佐藤希泉激怒的沒邊兒;當然他也從佐藤希泉的話中套出了不少訊息。
齊修搭在白子墨肩上小聲嘟噥:“雖然激將法都爛大街了,可還是屢試不爽每次都有人中招。”
白子墨用溼紙巾給陳黛擦臉:“換你家族人被陰著殺了那麼多,你也得想辦法整死那個幕後黑手!”這話說完,陳黛抖了一下,然後悠悠轉醒。她兩眼無神的眨了好幾下,這才恢復意識捂著腦袋坐起來。
齊修打賭,陳黛一定會說“我這是怎麼了”或者“我這是在哪兒?”這種經典臺詞,可沒想到陳黛居然拉著白子墨的手,指著異種一臉著急的說:“子墨……子墨……快……快殺了他,不然秦哥他有危險……”
陳黛吧,感覺就是衰神附體。
她這話剛說完,秦澤就捂胸倒地,嫣紅的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匯聚成了一條小河。
陳黛帶著哭腔:“十年前我曾無意聽我爸和教授說過,秦家被人暗算,身上被移植了異種的基因。所以秦家的人是基因突變,是被國家秘密處死的。”
陳黛的話簡直一枚腦洞大開的重磅炸彈,這畫風轉的實在太快,大家還沒時間消化跟上節奏的時候。秦澤就想中了詛咒一樣,背脊微微弓起,全身呈現一種詭異的姿態。用了不到三秒時間秦澤就從人化身成了狼,而且是一頭背上長倒刺,呲牙咧嘴口水橫流的醜狼。。。
其他人愣住的一瞬間,秦澤這隻變異的異種醜狼已經兇狠地撲了過來,一把抓過徐銘旌就往嘴裡塞。
顧長溪覺得眼前的場景是在侮辱她的眼神和智商,偏偏齊修還鬼哭狼嚎:“顧長溪,顧長溪,怎麼辦?你哥被‘秦狼’吃了!”
顧長溪涼涼地看了‘秦狼’一眼,直接揮刀把他大卸八塊。
“你瘋了!”秦逸火冒三丈,生撕了顧長溪的心都有。
顧長溪不理會秦逸,持刀而上,噌噌噌……幾個刀法就把重灌的異種給卸掉。見一個腦袋還完好無損,並且還有要再長異種的節奏。直接把手伸過去捏住佐藤希泉的腦袋,啪嘰一聲,佐藤希泉的腦袋碎成了粉末,剩下一團像心臟一樣的紅肉還在頑強抵抗。
顧長溪眼一眯,直接注入一股真氣。這一次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上次賭石的時候發生的那種異能,內裡化成絲線千絲萬縷的纏繞在其中,找到了神經元的脆弱點,顧長溪毫不猶豫的展開攻擊。噗嗤一聲,那團紅肉瞬間被千絲萬縷的絲線絞成靡粉。
看著撲簌簌往下落的紅色靡粉,齊修拉著秦逸:“為什麼我有一種她在虐渣的感覺?”
秦逸怒道:“你兄弟被砍成渣,你就有空說這風涼話了。”
“啊喲喂,我這不是在活躍氣氛。”氣氛顯然很適合在別人傷口撒鹽:“就算她砍了秦澤,你也剛不過她。”
秦逸冷笑,顧長溪不理會這兩人扯經。眯眼著被開了天窗的洞穴,洞穴暗處隱藏埋伏了不少人。她直接扭頭點著其他人:“你,你,你們qiang摸出來朝這,這,這,這射擊。”
“幹啥?”
顧長溪臉色深沉:“我是隊長,聽我的。”
“…………”
所以當了這麼久的甩手掌櫃,終於想攬大權了?
雖然不明白顧長溪的意思,但她的武力值決定了她的魄力。所有人都照著她的話摸出qiang開始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