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基因發生了變異,所以才死了那麼多人?”
這回顧長溪還沒點頭,他就暗罵了一句:“媽的,讓我知道這是哪個王八蛋乾的好事兒。老子非讓他嚐嚐從都市懸疑走上都市驚悚恐怖的滋味。”
這話說的委婉,用人話就是,要你命!
“顧長溪,能治不?”這話問的特別有底氣,秦澤不知為什麼就是打心底對顧長溪有種信任感。
顧長溪頷首:“能。”
秦澤翹唇笑,原本蒙上一層死氣的眸子里居然像是出暖花開,灼出一片奼紫嫣紅的色彩。
顧長溪默默收回目光,轉身就走。
秦澤傻了:“怎麼走了?好歹再給我把把脈,開點藥再走啊。”似乎覺得這話不夠挽留顧長溪的分量,秦澤趕緊加了一句:“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代表月亮消滅反動分子,手拉手走上人生巔峰,迎娶人形兵器……啊不,迎來狂霸酷炫拽的霸道帝王人生啊!”
霸道帝王是個什麼鬼?
但確實吸引了顧長溪的興趣,她回頭,上下打量秦澤一番然後搖頭:“皇帝,你不行!”
秦澤瞳孔一豎,笑的特別和氣:“我忽然想起來,有樣東西忘了交給你。”他一邊說一邊探身開啟床頭櫃,從裡面摸出一個盒子出來。
看清了他手上的東西,顧長溪眼一眯,立馬走到秦澤跟前彎腰,剛伸手摸到那盒子。秦澤立馬從床上跳起來往她身上撲,準備親她一臉口水:“小丫頭,不許說男人不行!”
一秒之後,秦澤被顧長溪扔回了床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顧長溪意簡言駭:“找死。”
秦澤腿抽抽:“我是病號,能溫柔點嗎?”
顧長溪眯眼:“呵。”
秦澤:“…………”
從特殊病房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沉,夕陽的餘暉把大地都映成耀眼的金黃色。
顧長溪低頭看了眼手裡的盒子,她沒想到秦澤居然把她明朝的私章都找了出來。這種東西,他是怎麼找到的?
一抬頭白子默站在馬路邊對她笑:“走吧,送你回去。”
顧長溪走了過去,看著他的右腿。她雖然不會開車,但也知道右腿之於開車的重要性。
白子默苦笑:“有司機的。”
顧長溪這才點頭上了車,白子默看著車子消失在馬路的盡頭,才收回目光下意識的往樓上望去。果不其然在最高樓層的那面玻璃窗後看見了一抹修長人影。他笑眯眯地朝那抹人影揮了揮手,然後就見秦澤的身影嫌棄地往後退了幾步,直接消失在窗前。
他聳了聳肩,哼著小調往陳黛的病房走去。
司機盡職盡責地把顧長溪送回了故宮才離去,顧長溪剛走進就去,就見大傢伙都好奇的看著她。
她昂頭,目光淡淡地盯著他們。
楊衍首先不自在的扭過頭,李安民輕咳一聲,笑著問道:“聽說你前陣子賭了塊毛料回來。”
顧長溪點頭,楊錦秋也來湊熱鬧:“聽說你鑑定玉石有一手?”
楊衍直接拉下棒球帽遮住整張臉,媽噠,智障才會把這些事情說了出來。
好在顧長溪並不介意這點事兒,聽了楊錦秋的話她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右手,似乎自那晚之後她就把這個異能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沉默代表預設,但所有人還是驚悚了一下。
俗話說隔行隔山,雖然玉石、古董、建築……很多東西都和歷史有關,但每一門的學問都浩瀚如大海。比如李安民、楊錦秋、候朝煥、元一,大家都覺得他們是每個領域的泰斗,可只有他們才知道哪怕是窮極一生,他們對於各自的領域所懂的不過是皮毛而已。
但顧長溪就不同了,似乎在每個領域之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