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猜出他為什麼臉色不好看了。
和簡虎坐在一起的是季俏張蘭和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長的英俊,身上穿的衣服也好,有一種斯文儒雅的氣質,這人季和也認出來,說起來還是自己的仇人呢,就是他把原主推到河裡,害的原主一命歸西,讓他穿過來的。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害的原主喪命,就是原主的仇人,那也就是季和的仇人。
仇人還不止一個,另一桌還坐著一個,就是那個記憶中的張麗娘。
張麗娘被稱為青山村的一枝花,自然長的俏麗,淡淡地描著眉,撲著粉,嘴也也搽了桃紅色的口脂,頭髮梳的溜光水滑,上面一隻銀釵和一朵桃紅色的頭花,配著桃紅色的長襖,在那裡端端正正的一坐,稱不上大家閨秀,卻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覺。
張麗娘旁邊坐著一個面貌平凡的中年婦人,是張麗孃的娘於槐花,還有張武郎。張武郎正繃著臉看簡虎,一副簡虎欠了他的模樣。
田進多對季和悄聲說:“真倒黴,碰上這些人了!要不咱們不在這裡吃了吧?”
季和想著要是轉身就走那不顯的自己理虧似的,明明原主當時就是被張麗娘給冤枉的,害的他背了一個調戲姑娘的壞名聲。這黑鍋現在不能掀下去,以後也得掀下去。現在最先做的就是不躲躲閃閃的,他又沒做錯事,該理虧的是那些做錯事的人。只要自己理直氣壯,總有一天對方會露出馬腳。
季和覺得張麗娘他們肯定也不想和自己面對面,自己還偏就讓他們難受了!
“不用了,被你說這裡的湯麵多好吃,我還真餓了,就在這裡吃。”季和笑著說,對田進多說:“別怕我沒面子,這麼走了才更沒面子。”
田進多點頭說:“你說的有理!咱們還就不走了,他們要敢對你說難聽的,就罵回去,看誰更丟臉!”
兩人走過去,把東西放到一張空桌邊上。田進多大聲的說來兩碗麵,季和坐下。
季俊和張麗娘都看向季和,但見季和連掃他們一眼都沒掃,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互相看了一眼,又急忙轉開。
田進多打招呼說:“虎子,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啊?誰招你啦?不會是張武郎這傢伙吧?他又逼婚了?”
簡虎一聽眉頭皺的更緊,說:“你少說幾句。什麼逼婚不逼婚的,根本就沒這回事!”
張武郎一聽大聲說:“簡虎!你小子別想不認帳,咱們兩家訂的娃娃親,這是全村都知道的,現在張小余年紀也不小了,你家日子過好了,你就嫌棄他是個雙兒,不想娶他,想另娶姑娘?沒門兒!”
於槐花也在一旁說:“是啊,虎子你還是消停些吧,這可是你爺爺當年答應的親事,你父母可也認了。你一個小輩只要聽話到時候乖乖當新郎就行。要是不聽話,到時候可也落不了什麼好名聲。”
季俏忍不住了,哼道:“你們當虎子哥是傻子嗎?還什麼答應的親事,根本就是胡扯。連我都知道張小余根本就不是和虎子哥訂親的那個雙兒。現在你們揪來一個就想嫁給虎子哥,當他是什麼?不就是看上虎子哥家過好了他又有本事,想著要彩禮,然後以後不斷的打秋風嗎?想的真好!”
於槐花瞪季俏,但是看著季俊,沒敢說什麼難聽的,誰讓自己姑娘看上季俊了呢?
張武郎說:“誰說張小余不是我們家的雙兒?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就別亂說。虎子,你現在還和我們家的雙兒有婚約,你不認也得認!這種時候你最好離別的什麼雙兒姑娘的遠點兒!”
季和在一旁聽著,想到那個在山上看到的那個明明紅了眼圈卻仍然透著堅強的瘦弱少年。想他是個雙兒,將來要嫁給簡虎嗎?可簡虎不樂意,還懷疑他不是和自己訂親的那個雙兒。這是怎麼回事?
季俏瞪著眼睛說:“全村都在說張小余不是你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