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說:“季大發只是季和的大伯,田家更只是乾親,能和咱們比嗎?到時候就說他克嫡親的親人!”
張武郎一拍手說:“對啊!大哥你腦子真好用!到時候咱們想要多少要多少,要把大的!那小子不是運氣抓獵物多嗎?到時候全是給咱們抓的!”
張家另幾人一聽也全覺得有道理,雖然想著要把錢賠出去挺心疼,但是想到以後能要到更多的錢,倒也好受些了。
只是張麗娘有些擔心,她想著要是賠錢,自己的嫁妝錢肯定全要搭進去,萬一從季和那裡要不來錢,自己豈不是沒嫁妝了?沒嫁妝的姑娘怎麼能嫁到好人家呢?就算憑著自己的容貌人才找到好人家,那也要成為婆家看不起自己的把柄!尤其她還想著季俊呢,就季家本來就看不上他們家,她再沒嫁妝,肯定更麻煩!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張麗娘也不能把這些擔心說出口,她想車到山前必有路,自己一定會風光的出嫁,一定會!
這事不提,一家人又開始關心張大牛的身體,雖然張大牛說自己沒事,但他到底吐血了,再捨不得錢還是得去把花郎中請回來再看看,張文郎也想著去看看江少爺怎麼樣了,心裡盼著江少爺沒事,要真出了事,他就是有再多的主意也救不了他們一家子!
江平被帶到了村長家,張文郎到的時候見大門開著,就站在門口向裡張望,看到村長媳婦張玉娥,立刻賠笑著說:“林嬸子!花郎中還在不在啊?不知道江少爺怎麼樣啦?我過來看看。”
張玉娥皺眉說:“死不了!可江少爺今天傷成這樣,你們家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賠罪吧!花興可說了,江少爺腦門子上說不定要留疤了!”
張文郎一聽腦門子上就冒出一層冷汗,留疤?這可怎麼得了啊!先不說就是普通人腦門子上有個疤不會好看會覺得不好受,江平那可是個少爺,肯定更受不了,而且江平還讀書,這腦門子上有疤,是會影響科舉的!本朝比較寬容,先皇下旨只要出了一定的錢財就可以參與科舉,但也註定沒法仕途坦蕩,連進京的資格都沒有!
不管江平讀書好不好,有沒有機會進京,只要留了這個疤,那就成了他無法仕途坦蕩的理由了,肯定會怪罪他們張家啊!這可怎麼得了?張文郎又開始恨上自己娘來,想她閒的沒事踢什麼石子!這可真是要把天踢個窟窿出來啊!
張玉娥看他那模樣心裡不屑,想虧著季俊沒和張麗娘走的太近,否則讓他們家鑽了空子,就這樣一家人還不把季俊拖累死,自己家也得跟著倒黴!經過今天的事,她更得去和季俊說說,讓他以後更要當心,免的這家人急眼了想找靠山再賴上他,那真是甩也甩不開了!
林永新聽到動靜出來,看到張文郎,眉頭皺的緊緊的,說:“你先回去吧,免的一會兒江老爺來了把火氣撒到你身上。等他冷靜冷靜,你再來賠禮道歉吧,這次的事,你們家好自為之吧!”
要是別的人家攤上這種倒黴事,林永新會盡力幫著說說好話,但他現在對張家真是沒什麼好氣兒,只想著到時候別讓江地主遷怒他們村裡所有租種他田地的村民。
張文郎一聽打個哆嗦,他能想象到江地主要是知道自己家害的他兒子那麼嚴重會有多生氣,撕了他都有可能啊,他還是躲躲吧!
等張文郎走了,張玉娥對林永新說:“你管他做什麼?”
林永新搖了搖頭,說:“你以為他躲開就沒事了?這次張家可真惹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