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季和也沒攔著那些幹活的人不許說這個事,他只說要做些喝的,並沒說要做酒。大家也沒想到季和會用葡萄做酒,只以為他是做些喝的,但即使是這樣,大家也覺得這是一個賺錢的買賣,都對季和很是佩服,想季和真是越來越會賺錢了。
因為窯場確實是燒東西自用,有些準備看著看笑話的人自然沒成功。
季大財心裡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本來他還想著要是燒出來的東西賣不出去或者遇到些什麼麻煩,他就讓季秀兒幫著解決了,說不定自己大哥和季和就能記著他們的好,關係就能恢復一二,可惜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慶幸的是季和沒什麼損失,雖然這個兒子已經斷親了,但到底還是他兒子,現在又這麼本事,他還是不想他把錢全賠進去,這錢全賠了不就是別人家的了?留著至少是他們季家人的。
季秀兒對沒能踩一踩季和只微微有些失落,不過想以後有的事機會。
季孝和季順卻比季秀兒的失落大多了,他們原本看不起季和,可季和現在是越過越好,早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他們欺負打罵的慫小子,這讓他們心裡很是不甘,覺得自己該比季和過的更好。本來還想指著這次打擊一下季和,結果又沒成功,兩人只能把目光再次轉向季秀兒,求著她給他們找要好出路。
季秀兒想著孃家哥哥們有出息自己以後也有幫手,而且她這人就喜歡有人捧著,哥哥嫂子們一誇,她就想辦法了。
季秀兒出了些力,季順就去了鎮上的酒樓幫忙,不是別的酒樓,正是四季酒樓,是託了王家才進去的,因為季孝讀過書,就當個帳房,說出來也很是體面,季順很滿意。季孝也有活兒幹,季秀兒打算讓他在江家謀個事幹,江家那麼多產業,還怕安排不了她的一個哥哥?到時候讓哥哥慢慢的瞭解江家的產業,也方便接收。
對於季順能去四季酒當帳房,村裡人也算是真的感覺到了季大財家這個女兒是真的嫁對了,看,這還沒嫁出去呢就已經給自己孃家哥哥找到好活兒了,以後還差的了嗎?立刻就有不少人和他們家處的更好了。
也有人說果然季和和季大財家就是相剋的,看這才一斷親,雙方都過上好日子了。
張氏笑著說:“是啊,是啊,這親斷了就是斷了,以後誰好誰壞都互不相干。”
張氏也知道了季秀兒嫁的那個江大少爺不是什麼好東西,覺得她現在風光,以後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到時候因為她過上好日子的季大財家指不定如何呢!她不管他們家如何,只要別再影響季和就行。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她也沒少說斷親的好處。
季秀兒出嫁這個事又是一件可以讓人稱道很久的熱鬧事,比季和開窯和用葡萄做喝的的事還要讓人津津樂道。畢竟季和的事是在河對面,而季秀兒出嫁卻是在村裡,直觀更能加深人的印象。
季秀兒出嫁在青山村算是隆重的,畢竟季秀兒現在是王主薄的乾女兒,又是嫁到江家去,坐的大紅花轎,鞭炮放了好半天,來接親的江康穿著紅袍帶著紅花騎著馬看著也沒什麼病秧子的模樣,讓不少本來覺得季秀兒就算嫁個有錢人也不是多幸福的人羨慕嫉妒的很。
那些羨慕嫉妒的人裡就有張麗娘,她想季秀兒根本不如自己好看,也沒自己聰明,但卻順利的嫁了個有錢人,還認了一個有權勢的義父,而她呢?她家裡現在是全村人嘲笑的物件,因為種咱不順,他們家花了許多銀錢,賠江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