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讓我說？不過我也沒覺得我說錯啊，你看你徒弟難道不是這想法？”
“不懂就閉嘴。”鴻鈞才不會說他徒弟和他那個哥哥簡直是大大的狡猾，在成立妖族天庭，萬妖臣服的時候就留下了伏筆。要是他們兩個的能力不夠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兩個如今都已經和三清成聖時的修為相仿……
三清何以成聖？最少元始和通天兩個人是因為立教後才方能成聖。
羅睺並不笨，他現在不想被鴻鈞修理，這不是說他識時務，而是覺得沒那個必要去找揍啊。既然鴻鈞這樣說，那顯然是他說的不對。那關鍵點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他繼續翻查翻查翻查，翻查到龍漢初劫的時候就黑了臉。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魔龍是怎麼死的，當時雖然也感悟到太一和帝俊讓萬妖沉浮，但根本沒放在心上，而此時此刻，他道：“我身不死，妖族不滅？”
鴻鈞眉梢微動，算是回應。
羅睺撇撇嘴，一樣的話，反過來說就是妖族不滅，這哥倆就不死？好的很，妖族再不濟也是應該有一位聖人的，聖人不死不滅，按照這個推算，這兩個傢伙簡直是狡猾極了。
他甚至已經能推算出這兩個傢伙為什麼不怕死了——有這誓言又修為到了這地步，他們還怕個什麼？
他為巫族深深哀悼，不過……
“那個有盤古真身的小傢伙，他應該算是巫吧？”哪怕有元神，那也不是三清。盤古死後除了他和鴻鈞這倆魔神，哦，現在鴻鈞也不算了。就只有三清不是妖也不是巫更不是其他，只能算是盤古。
所以他和三清是死敵，那個已經脫離魔神的鴻鈞反而能當三清的老師。
如果那個叫恆微的小子修成了盤古真身，而且是太一那小子極力促成的，他真想去問問那個小子——你知道這傢伙算是最接近盤古的祖巫嗎？雖然是你師侄，但是這傢伙就是來克你的。
他簡直可以想象如果太一和帝俊能成聖，下一次量劫會上演什麼戲碼了。
巫妖人三族混戰，這才能滿足天道繼續扼殺先天生靈以達到萬物繁衍卻不至於吸取太多靈氣，以造成靈氣不夠只能轉化量劫再次平衡洪荒的追求。
鴻鈞淡淡道：“他算是巫，也要看三清樂不樂意。”
三清的門下都是妖，恆微本身也對巫族沒有歸屬感，但因為身上的盤古精血的緣故，在修成了盤古真身的確會被歸類於巫族，此次量劫之後，巫族再無祖巫，剩下的巫族的確是他的責任。
見鴻鈞到自己門下在下一次量劫後要如此自相殘殺還不在意，羅睺因為無聊不禁掰著手指頭故意給他算了算。
“那個叫紅雲的，建立了人族，太清，建立了人教，這算是要為人族出頭的。元始天尊，恆微他爹，除非和恆微斬斷父子血緣，否則不能看兒子吃虧吧？哦，還有通天教主，你這好徒兒已經為你收了快兩百號的徒孫了，徒弟全是妖族的。還有女媧，妖族。要是太一和帝俊兩個能活著……我真高興。”
羅睺算完之後簡直是不要太高興了。
鴻鈞微微闔眸，懶得理會這傢伙，他又懂什麼？
羅睺的記憶來源於接引和準提，雖然他眼光長遠，很多事情都能參悟到七七八八，但是畢竟不是寰宇境中的人，又一直汲汲營營地兩人，又哪裡理解他的弟子？
天人五衰已經實行了兩萬多年，量劫只會越來越少，縱然有矛盾，也不過只是一時撕破臉皮，難道還能真不做兄弟，不做師兄弟了？
要真如此，這樣的弟子他又如何會在意？
羅睺瞭解鴻鈞，只他一個動作就能知道這其中肯定另有玄機，但是他肯定也猜對了不少，他心中呵呵了一聲，這傢伙又裝！他還真等著看到時候能有多熱鬧。
只是日後巫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