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人身安全,“死亡重生”這種死了又死的事兒我也不願意總做,只好開始展開厚臉皮攻勢。我覺得自己現在這會的臉皮厚度,艾爾西婭恢復全部神力也衝不出去。
“你想要什麼?”艾爾西婭警惕性極高,雖然平時也算縱容我了,其實這女人還是頑固得很。
“學一兩樣‘戰藝’什麼的防身……”我繼續厚臉皮,“或者您幫我開發開發我的新‘才能’如何?這個總要自殺的才能好是好,我總是覺得有點彆扭……”
我覺得自己提出的要求也不算過分了,說完之後便沒有繼續貧嘴,靜靜等候艾爾西婭的回覆。
艾爾西婭沒有說話,居然開始沉默。
這一沉默就是一節課的時間,我嘗試在意識中呼喚艾爾西婭的名字,她也沒有出現。我喊了幾聲之後覺得自己這樣太賤了,便不再呼喚艾爾西婭,集中精神聽課。
一上午過去了,艾爾西婭沒有說話,也沒出現。
下午的課也很快結束了,我發現國文課的時候,朱蔚昕寫黑板字的時候頻頻回頭看我,眼神似乎有很複雜的情緒。
我老老實實低頭裝作聽課的好學生,腦子裡卻依然是朱蔚昕那完美無暇的luǒ體。
反正我腦子裡想什麼,只有一個艾爾西婭有可能知道,我一邊sè眯眯地想著朱蔚昕的身體,一邊裝作正經好孩子低頭努力啃課本。
讓人奇怪的是,艾爾西婭沒有出現,朱蔚昕也沒來找我的麻煩。一切都平靜得可怕。一直到下午的課全部結束,我又在腦海中呼喚了幾聲艾爾西婭,依然沒有結果。
顯然,女神也靠不住,不如去找陳無極來得靠譜一些。男人對爭風吃醋這種事都有極其強烈的參與感,如果我肯付出點什麼代價的話,陳無極一定會幫我。
偏偏就在我打算去找陳無極的時候,許久沒有感覺過的一陣寒冷在我的意識中飛速蔓延開。
此時我正打算拿了書包走人,人剛站起來。忽然覺得體內一陣寒冷,因為這股刺骨的寒冷,我站起來的動作定格了一下,這個定格讓我看起來特別像殘障人士,引得還沒離校的同學一陣鬨笑。
完蛋了,以後恐怕別想在自己班級泡姑娘了。我在方定坤一連串的挖苦聲中倉惶逃離教室,找了個角落才敢跟艾爾西婭對話。
“你瘋了?這種時候突然像幽靈一樣冒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心裡無比的彆扭,我說這話的口氣怎麼那麼像男人偷情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老婆就在旁邊呢?
艾爾西婭沒理我的態度,只是淡淡問了一句話。
“人類,你想學什麼?”
儘管此時我是躲在角落裡跟艾爾西婭扯淡,女神的這句話還是讓我有了跳起來高呼一聲的衝動。
換在兩個月前,對艾爾西婭所說的一切我還沒有任何興趣,現在卻高興成這個樣子。看來時間真能改變一切。
“我就要學艾雪的那種‘戰藝’!”
我幾乎是振臂高呼了一聲。艾爾西婭難得慷慨,當然得找個好的品種安自己身上。
“人類,你不知道‘戰藝法則’。”艾爾西婭一句話把我打回到現實裡來,“‘戰藝法則’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戰藝’只能唯一。”
我當時傻了:“什麼?”
“我是說,不管人類還是神明,‘戰藝’只能唯一存在於一個生命身上,不能出現兩個相同的‘戰藝’。”
“啊?”我咧著嘴有些想哭,“你怎麼早不跟我說。”
“你不是對‘戰藝’沒有興趣嗎?”艾爾西婭用我的口氣淡淡反駁了一句,讓我沒話說。
“……算你狠。”我恨恨閉上眼睛,用這種怪異的方式瞪了艾爾西婭一眼,“那艾雪擁有的‘戰藝’是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