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除了眼前被我打的這個外,其餘幾位都是身寬體胖的型別,想來職位都不低,平日也不怎麼參與實質性的工作。
藤秋顏這個暴力女最喜歡看我打架了,一看我動手就雙眼放光,也不管被我打那位死活,原本打算出來說話的她居然又開始沉默了。我看了一眼身邊這妞,心說這位姑奶奶還真是本性挺小孩子的,明明她一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非要讓我承受這麼多人的怒火和目光,這也太過分了?
那幾名治安局的官員我不認得誰跟誰,只覺得一個個都很有官威。除了被我打得沒敢再衝來的那位,其餘幾個都對我指指點點,開口斥責我的同時不忘打電話喊人。
有藤秋顏在身邊,我橫豎都不怕,冷眼看著這幾個人大聲呵斥我。有人說我襲擊治安員,要抓我進去吃個一年半載的牢飯,也有人說要讓讓我賠償鉅額醫療費給剛才捱打那位。反正市井裡那些小混混什麼樣,這幫管國家治安的官員們嘴臉就什麼樣。我對這一切倒是無所謂,唯一感覺不舒服的是那些盯著我的目光——被百人用不善的目光盯著,那滋味確實不咋樣。
那幾位當領導的看我不怕威脅,又覺得動手可能吃虧,都紛紛一邊教訓我一邊後退。這當中最尷尬的當然還是之前被我反擊的那名治安官,站在原地滿臉怒火想要衝過來,又猶豫膽怯著不敢動,狀甚搞笑。
哪怕是這種情況下,周圍那些看戲的張家親戚也沒一個往前衝的。張家最可怕的那位美女在我身邊不吭聲,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只有眼前這幾個平時橫行慣了的沒看懂而已。我站在藤秋顏身邊,看著有人跑進醫院裡大概是去通知其他人了,同時也聽到附近治安局車子開過來的鳴笛聲。治安局的人都這樣,絕對不吃眼前虧,喊人和利用國家權力是他們的兩**寶。對付我這麼一個小孩喊一群人,對治安局的人來說已經是很丟面子了。
之前我不是沒見過首都治安局的人,還跟他們打過一點交道。估計還是首都太大了,治安局的人又是最忙的一群,有心情記得我這個鄉下小孩的人一定不多。此時還守在醫院門口的人肯定也沒什麼特殊地位,張家不會特意告知我這麼個人的存在。
我不知眼前這幾位要是知道了我前幾天剛砸了貴境,又追著著名放浪師打,臉會做什麼表情?
我甚至懶得出示自己的放浪師協會身份證明給這幾個人看了,就看他們到底能怎麼對付我。
剛才被我打得不敢亂動的那名治安官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我落了面子,臉的怨毒神色相當濃郁,聽到有鳴笛聲靠近後終於顯得有些得意。
“小子,你死定了”
我無所謂地笑笑,這種話我每年都能聽到無數次,哪次也沒成真。
藤秋顏也不說話,就抱著肩膀冷著臉站在我身邊,恐怕是對這些莽撞的遠親們異常不滿。我對著美女做了個安心的眼神,將眾人的視線和藤秋顏隔開,穩穩站在原地不動。
治安局效率還是很棒的,沒多久來了十幾輛車,下來的治安員最少也有幾十人,每個人都端著制式武器。標配的膠棍,有的人還帶著弩箭,在醫院門口飛快地形成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將我團團圍住。
暴力機構永遠都這幅德行,剛才還遠遠站著的幾個官員見自己這邊人多了,也有武器了,馬靠近了對我怒吼:“這小子襲擊治安官,對首都治安威脅極大,先給我押了帶回去再說”
剛才那個被我反擊的治安官膽子也大了,對我喊道:“小子,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我陰沉沉地對著這人一笑,覺得他這麼赤l裸威脅一個學生的嘴臉確實太難看了。正打算衝過去給他再來一下,由醫院大門處傳來的一個聲音挽救了這名治安官的命運。
“住手”
我抬了抬眉毛,這個聲音我很熟悉,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