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公孫書不明白,身為一個男人,膽子怎麼這般小,而且還晚上獨自一人飛到峰峨山來。
李焉看著公孫:“公孫兄,我們不會被妖獸包圍了吧?”
公孫,不過看情況,十有**是被包圍了。”
李焉抱著公孫書的手摟得更緊了,讓公孫書感到一陳異樣,這位仁兄除了身上沒有什麼陽剛之氣外,胸部怎麼也如此柔軟,真不知道這位仁兄是如何修煉到此行境界的。
公孫書本來是想嚇嚇李焉,不過隨即臉色一變,真是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好像真被妖獸給包圍了。
李焉在依稀的月光下,見公孫:“公孫兄,不會妖獸準備攻擊了吧?”
公孫:“李兄,御劍飛到半空。”
李焉拉著公孫:“公孫兄,你不是說空中有飛行類妖獸嗎?怎麼還要御劍飛上去?”
公孫:“這位仁兄怎麼如此笨呢?也只怪自己剛才嚇他,他把自己的話當真了。”
公孫:“空中只有飛行類妖獸,還有逃離的可能,而在地上,等地面的妖獸將我倆包圍後,空中的妖獸又從空攔住,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李焉深以為然地道:“公孫兄說的有理,那就御劍飛到空中去吧。”
兩人御劍飛到空中,李焉依然拉著公孫:“李兄,你這樣拉著,我的飛行度將大大下降,會被妖獸追上的。”
李焉道:“公孫書,兩人在一起,安全點,如果隔開,妖獸過來時一人對付不過來的。”
公孫書看著不肯鬆手的李焉,真不知道這位仁兄到底有沒有殺過飛行類的妖獸。你這樣拉著,讓我如何使用真元?不過回想起李焉那柔弱的樣子,也不忍心拒絕。
兩人說話的功夫,一隻大鷹從遠處尖叫著飛來,看著比一般的道觀還要大上一號的大鷹,李焉臉色蒼白,拉著公孫:“公孫書,那隻鷹不會將你我二人吃了吧?”
公孫:“還不快御劍飛行,等那鷹靠近,就逃不掉了。”
公孫書看著那鷹龐大的身軀,至少相當於分神期的修真者,如果李焉做戰經驗豐富的話,以李焉元嬰初期的修為,加上自己金丹後期,公孫書還自信能與那鷹戰個平手,可李焉明顯是個菜鳥。
公孫書拉著李焉毫無目的地飛行,大鷹在後面一直緊追不捨,似乎不抓住兩人,誓不罷休。
從深夜一直追到天亮時分,大鷹不知疲勞地追著,公孫書的真元,卻將至乾涸。李焉更不濟,雖然是元嬰初期,御劍飛行時卻不知道如何節約真元,現在已經臉色白,顯然是真元經耗盡。
公孫書不得不抱起李焉,咬著牙堅持飛行著。心裡暗道:“也不知道到了峰峨山什麼地方了,現在天還未亮,如果貿然下去,萬一碰到一隻更厲害的妖獸,也是死路,而不落下去,自己的真元,顯然不能支援兩個人飛行到天亮。”
公孫書一咬牙,拼了,就賭一把,賭下面沒有妖獸。
公孫書抱著李焉度飛快地進入峰峨山的森林內,借用高大的樹木,躲避鷹的追擊。
公孫書抱著李焉站在一棵大樹上坐著,口中喘著粗氣,看著在空中不斷盤旋的鷹,心道:“還不快點離去。”
好似是聽到公孫書的呼喊,大鷹再次盤旋一圈後,尖叫一聲離開了。
公孫書這才鬆了口氣,對懷裡的李焉道:“李兄,現在安全了,我們下去休息片刻吧!”
卻不見李焉說話,公孫書低頭一看,李焉卻是躺在公孫書懷裡睡覺了。
睡夢中的李焉臉色還略顯蒼白,長長的睫毛,鵝蛋形臉蛋一還有兩個小酒窩,小小的鼻子,櫻桃小嘴上那兩瓣厚厚的嘴唇,讓男人見了都想親一口。可能是因為剛才受到驚嚇,睫毛還不停地跳動著。
看著李焉的樣子,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