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說與你們聽吧。”了塵大師說道。
徐朗和蕭玉若這才知道了了塵大師的故事。
了塵大師說,他曾經是一名將軍,因故退隱,臨危受命,救下上司的家眷妻小,卻只存活下上司的一名8歲的小女兒,二人相差20歲,隱居深山,以父女相稱。
然而,隨著歲月變遷,養。父與養。女相愛,礙於世俗的偏見,他不忍名聲被毀,終究不能衝破世俗的束縛。
二人相處十年後,女孩已經18歲,對養。父的愛更加的熾熱濃烈。養父為斷孽。緣,不辭而別,赴少。林,出家為僧,法號了塵,就是要斷了紅塵孽。緣。
然而,十年修佛,難消心頭摯愛,了塵大師重返深山,本以為十年的時間過去了,28歲的女孩應該早已離去,又或者早已嫁作他人婦,然而,卻不料,青chūn芳華的年齡,卻思念成疾,滿頭白髮,了塵大師追悔不已,遂與養。女成親,立下情定三生的誓言。
然而,憂思成疾,女孩在一年後誕生麟兒,溘然長逝,徒留了塵大師無盡的思念和悲傷。
心灰意冷的了塵大師將剛出生的麟兒送回老家,他自己則重上少林,從此後皈依我佛,參禪悟道,一悟便是一百年。
然,歲月悠悠,佛。xìng。漸成,心中痴念卻與rì俱增,每每憶及相思之人,心痛難忍,遂,在少室山後,築一座石屋,滿屋陳設,皆是思念。
靜坐參禪之餘,常常到此,念及伊人,獨自淚流。
不過,了塵大師卻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真正身世,也沒有說出養。女的身世。
聽罷這個故事,蕭玉若早已經是泣不成聲。
了塵大師,緩緩開啟牆壁邊上的梳妝櫃,裡面盛放的都是那個女子曾經使用過的東西,甚至包括,一直留在女子身邊的紅sè襁褓,撫摸良久。
了塵大師的手深情的撫摸過每一樣東西,像是在觸控過去美好的回憶。
“了塵大師,我不得不說一句得罪您的話,你真是太無情了,為了什麼世俗觀念,你竟是害得一個痴情女子疼痛到死,而後,你為了自己的私。yù,竟然又狠心的將剛剛誕生的麟兒拋棄,你可知道,你這麼做,是毀了兩代人嗎?”蕭玉若竟是哭著說道。
身邊的徐朗一直在身後狠勁兒的拽著蕭玉若的衣服,叫她悠著點。
沒想到了塵大師聽罷此言,似是猛然醒悟一番,先是揚天哈哈大笑一番,像個神經病似的,緊接著又走到蕭玉若身邊,激動的說道:“老衲修佛百年,不及施主一時點撥,是啊,老衲這麼做是毀了兩代人呢,真是罪過罪過,感謝女施主教誨,請受老衲一拜。”
了塵大師說著,便要下跪,卻被徐朗和蕭玉若急忙攙扶住了。
為表感謝,了塵大師堅持請二人吃一頓,卻被徐朗婉言謝絕了,和尚廟裡能有啥好吃的。
下山之際,蕭玉若的心情還是很不好受。
“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了塵大師不敢接受養。女的愛還不是顧全自己的名聲,後來狠心的拋棄自己的兒子,還不是為了自己的私yù,躲到和尚廟來圖個清靜。”蕭玉若憤憤不平的說道。
“噓,老婆,你小聲點,人家好歹是得道高僧。”徐朗急忙說道,拉著小娘子下山去了。
走著走著,蕭玉若似是想起了什麼,禁不住問道:“老公,我看見了塵大師拿著一塊陳年依舊的紅sè布。頭撫摸來撫摸去,那是什麼啊?”
“那還用說,肯定是那個女孩的紅。肚。兜唄。摸不到女人的胸了,只好摸摸紅。肚。兜,聊以自。慰唄。”徐朗隨口說道。
“去死吧你!你怎麼這麼惡。心。”蕭玉若輕啐了徐朗一口。
“嘿嘿,老婆,你不是剛才還在生了塵大師的氣嗎,我幫你噁心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