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這隻傻傻的小兔子因為某種原因,遭到了可惡的獵人的追殺,她當然不想死,但卻能力有限,幸好呢,她被一個好心人給救了,從此帶著她過上了嶄新的生活,一個她從未接觸過的新奇世界。
在之後的rì子裡,這隻女孩兒小兔兔認識了一隻男孩兒小兔兔,他們倆一塊兒玩耍,一塊覓食,甚至,在一塊洗澡。
為了生存下去,這兩隻小兔兔必須要把自己武裝成狼一樣,本xìng是兔子,卻過著狼一樣的生活。
在那段美好而艱辛的歲月裡,女孩兒小兔兔愛上了男孩兒小兔兔,然而,卻沒人拿她當女孩兒。
最可悲的是,即便她脫光了衣服,也沒人看得出來,她是女兒身,要不然的話,就不會造成即便是在一塊洗澡也認不出來了。
可是,那隻傻傻的小兔兔卻愛了同伴八年,一直愛到現在,他們在一起,有過用生命換生命的經歷,這種感情,是其它任何女孩兒都比不上的,儘管,她愛的那隻小兔兔根本就不知道她深愛著他。
或者,他們原本就不是同類的吧,他是一條龍,而她只是一隻傻傻的小兔子。
丫頭,你說,那隻小兔傻不傻呢?”
聽完了整個故事,小丫頭顯得有些迷茫,似乎,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
看到小丫頭很為難的樣子,張玉嬌一陣歉疚,這才知道,自己不該跟一個小娃娃講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她急忙愛撫了一下小丫頭的頭,“丫頭,對不起啊,姐姐不該告訴你這些亂七八槽的東西,這些東西你肯定不會懂的。”
然而,小丫頭卻是緩緩說道:“我懂的哦。
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脫我戰時袍,著(zhuó)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bìn),對鏡帖(tiē)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bàng)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姐姐,是這個意思吧?”
嘎!
張玉嬌滿臉的驚駭不已,竟是驚愣的從床上跳下了下去,像是看一隻小怪物似的看著小丫頭,她本來擔心小丫頭聽不懂她的故事,特意解釋了一遍“雌雄”,還特意說成了“女孩兒小兔兔”和“男孩兒小兔兔”,然而,卻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丫頭不僅聽懂了,而且,還理解的如此深刻。
張玉嬌驚愣的問道:“你,你你你,你竟然聽懂了?你,你才多大啊,你竟然會背《木蘭辭》?”
小丫頭眨巴眨巴可愛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臉上露出“你少見多怪”的表情,口中卻是說道:“姐姐,你怎麼這麼驚訝,我早就會了呀。”
“啊,這,我我我,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都沒有聽到。”張玉嬌慌亂的說道。
“哦,好吧。”小丫頭弱弱的回答道。
張玉嬌不知道該和小丫頭說些什麼了,這丫頭實在是太聰明瞭,說啥都懂,萬一洩露了秘密就完了,她只好隨便找著話題,“丫頭啊,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丫頭甜甜的一笑,露出了臉蛋上的兩個小酒窩,“我叫瀟瀟。”
“瀟瀟?好名字,真好聽。”張玉嬌由衷的說道。
然而,也就在這時,死梟王卻是用傳音入密的方式說道:“你最好不要跟瀟瀟多說話,這丫頭並非一般的小娃娃。”
張玉嬌急忙回應:謹遵師命!
聽到師父的話,張玉嬌更加不敢跟小丫頭隨便聊天了。
而瀟瀟自然不能聽到死梟王和張玉嬌的對話,她急忙問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
張玉嬌自然不敢回答真實姓名,也不敢胡亂的回答,想了半天,只好說道:“哦,你就叫我姐姐吧,我的名字就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