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怪鳥,想不到這修真之人當中竟也有以衣貌取人的無識之輩。
眾人正唏噓寒暄,哪知這位爺看不下去了,攔住眾人話語,對謹賈道長說道:“我說道長,可否叫這少年展示一番,也叫我等開開眼界。”
道長聞言,為之一愣,扭頭看向說話之人,方知是玉錦秀士段明,心中暗道:“此人素來與我不合,前去邀請也不過是做做樣子,不想今日他竟到此,不知是安的什麼心,我且防範一二。”
心中所想,焉能闡明,謹賈點頭以作回應,道:“無量天尊,段長老所言極是,昭和,你莫要隱藏,有何本領儘可在眾位長老面前施展。”
小昭和聞聽道長呼喚,急忙應是,自儲物鱗片內取出了紫劫竹棍,又將竹棍夾於腋下,道:“阿彌陀佛!眾位長老在上,小僧獻醜了。”
“慢!”段明忽然止住小昭和動作。
“前輩有何指教?”
“看你一無剃度,二無僧衣,卻報上了佛家語言,想必是個俗家子弟吧?只是不知你師從何處?”段明問道。
“菩提寺,家師普渡。”陳昭和不明就理,如實答道,只是未曾想到一干長老聞聽菩提寺,名號竟齊齊失色,原本不多的長老彷彿盡皆對於陳昭和失去了興趣。
“謹賈道長,此事你可從未與我等言明,否則我等斷然不會致此。”段明長老聲音低沉,頗具訓斥之意。
“此人果真未曾安得好心。”
謹賈心中明瞭,暗暗叫苦,他又豈能不知近來菩提寺聲望低下,只好開口回道:“天才來之不易,我玄玄書院廣而納之,又豈能問其來處?”
“心善者自可教之,若為敗類,不若趁早毀去,免得日後深受其害。”段明竟然將矛頭指向了陳昭和,其言語不可謂不是惡毒至極。
“段長老此言何意?你與昭和從未相見,又如何能夠蓋棺定論,何況昭和乃是我荒古盟榮譽長老,你又有何資格加以詆譭。”
“欺世盜名而已,長老之職如何當真,傳言那殺生和尚舍下麵皮大鬧分盟這才強行奪來一個榮譽長老而已,如今他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還不能說明他的人品嗎?”段明牙尖嘴利,寸步不讓。
如此激烈對質,陳昭和又豈能不知曉段明用意,只是他從未見過段明,又不知這仇從何來。
原來,這段明正是那分盟長老李涯的表兄,兩人品性如出一轍,俱是鼠肚雞腸睚眥必報之輩,何況那李涯又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番,如此一來,段明對陳昭和可謂是恨到了骨子裡。
李涯之事只是其一,段明此人疾賢妒能,最看不得他人,資質好於自己,便是其弟子也不行,只是眾多天才無一不是背景深厚,唯有這陳昭和出身菩提又無能人照應,故而這才百般刁難。
段明與謹賈道長依舊在爭論不休,眾人見事不好紛紛告退,原本一件兩全其美之事竟被段明攪黃,謹賈道長又豈能不怒。
轟······
道長莫然出手,一巴掌便將這玉錦秀士拍翻在地,血噴不止,可憐段明堂堂慧海初期的修為依舊不敢還手,只得將被打落的牙齒嚥進肚腹___忍氣吞聲。
身體上雖然不敢有所動作,可段明的言語卻愈加惡毒起來,張口閉口無知曉崽,菩提必滅,不得好死的言論更是層出不窮。
呼······
瑾賈又是一掌拍到,段明哪裡還能再吃一次虧,急忙閃身躲過,怒目而視,嘴裡依舊罵罵咧咧,端得有辱錦衣秀士之名。
道長聽得氣不打一處來,單袖一拂,將陳昭和送到一群長老身後,繼而體內真元猛烈爆發,好似那江河洩堤,火山蒸騰一般。
見狀,堂堂的錦衣秀士頓時傻了眼,不曾想到素來平和的瑾賈道長竟然會為了一個小輩而大打出手,急忙雙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