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深處,來到老者近前,深鞠一躬,出言問到。
“哈哈哈,好!好!好!果然天資蓋世!來來來,到我身旁來。”老者一連三個好字,越是仔細觀察陳昭和的根骨越是驚人。
拉過陳昭和,摁在座椅之上,老者繼續說道:“混跡潛龍秘境多年,他人也賜了我一個混號,稱為靖安尊者。”
聞言,陳昭和欲再次起身行禮,卻發現這靖安尊者輕輕搭在自己右肩上的手臂好似一座巨山一樣,壓得他無法動彈。
“小友,先前李涯對你有所怠慢,還望你不要掛懷!”靖安深知,凡是天才必有傲骨,只得親自出言向陳昭和賠禮。
“不敢不敢!尊者如此可是折煞晚輩了!”陳昭和急忙回到。
“呵呵,小友不必惶恐,來人,將李涯帶過來!”
兩人交談之間,早已有人為李涯做了簡單的治療,如今聽聞尊者傳訊,急忙將李涯攙到兩人近前。
“李涯,你可知錯!因你之過,我荒古盟險損一名不世天才!”靖安尊者毫不留情,大聲呵斥到。
形勢比人強,執事長老面前,李涯大氣都不敢出,急忙俯首認錯,連連俯首鞠躬,向陳昭和賠禮道歉。
“好了!李涯,你退下吧!”
一旁之人急忙扶李涯前去醫治斷臂,而靖安尊者轉頭繼續對陳昭和說道:“李涯已然道歉,小友可能原諒他?”
“這······”陳昭和一時兩難,一腔怨氣,有心拒絕,卻又恐人單力孤連累了清竹、清回兩人。
廳堂之內鴉雀無聲,眾人皆屏氣凝神靜待陳昭和選擇。
就在這時,廳外傳來一聲巨響。
“阿彌陀佛,何人為難我菩提寺子弟?”
原本滿面笑意的靖安尊者聞聽此言,登即面色一變,小聲嘀咕了一句:“這老瘋子怎麼來了?”
說話間,廳外之人已走進廳堂,看容貌,正是那先前為陳昭和療傷的老僧。
靖安尊者迎上前去,似有幾分忌憚老和尚,全身戒備彷彿大戰一觸即發,走至近前方才欠身說道:“無量天尊,空玄大師,別來無恙?”
“哼,先前我寺中弟子傳信,說是荒古盟中有人欺凌我寺子弟,特此前來一看,你速將那惹事之人交出!否則莫要怪我毀了你的門面。”老和尚護犢心切,言語之間絲毫不留情面。
再看廳內眾人,似乎無人敢於反駁,反而紛紛都退幾步,生怕受到牽連。
靖安哪裡看不懂眾人心思,一陣好氣,嘴上卻不敢怠慢,急忙回應道:“空玄大師,只是誤會一場,那生事之人已受到應有的懲罰。”
略作停頓,靖安再次說道:“要說這責任,怕是菩提寺也要擔上一分!雖是出於好意為門下子弟著想,卻也騙過眾人,這才攪起此事!”
老和尚空玄雙眼微眯,嘴角略過一絲笑意,繼而說道:“阿彌陀佛,早就看不慣你荒古盟內些許人的作風,如此做來也是叫你等長個教訓。”
空玄嘴中念著佛號,心底可沒有半分佛意,出口便是跋扈之詞,令一眾荒古盟長老好不尷尬。
靖安尊者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反觀空玄卻是毫不客氣,搬過一把木椅,端坐其上,老神在在的說道:“今日之事若是不給老衲一個交代,我便要坐在這裡,看誰還敢踏進這荒古盟分盟半步。”
惡人自需惡人磨,空玄雖是倚老賣老耍起無賴,卻也無人敢於多言,只是聽其話語,一眾長老更是在心底暗罵李涯。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為僧者虛懷若谷,平日裡菩提寺不露圭角,這李涯卻得勢不饒人意圖欺凌其上,事到如今,空玄老僧找上門來,自然無人敢於應聲。
“來人,賜予陳昭和榮譽長老令牌,可享盟內一切長老待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