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搖光都很好奇,尤其是知道他是個男的之後。幾個阿姨級的作者忙不迭調*戲幾句,季書遙假裝嬌羞,指使董懂為他擋住,董懂苦著臉,充當他的保鏢,對外則被他宣稱是嬸嬸,冤枉啊。
他們到了下榻的賓館後,作者們都被召集去開會了,會一開就是一下午,季書遙回來的時候很狼狽,問其原因,原來是被幾個彪悍的女人抓住調*戲許久才放回來。董懂捂嘴笑,誰叫你那麼瘦,一副小受的樣子,最受怪阿姨歡迎了,如果是安芷默站在那裡,看誰敢對他伸手。呀呀……咋滴就想起安芷默來,罪過罪過。
戴了頂棒球帽做掩護,季書遙拉著董懂去附近轉轉。
繞來繞去走了許久,居然有一條小吃街,季書遙去買飲料的時候,董懂看著燒烤好像很好吃,就打算買幾串。老闆很熱情,居然是一口京腔,給她介紹這個介紹那個的,董懂驚奇地指著一串,問:“你說這是啥?羊、羊鞭?!這都能烤?”
“可不是嘛,要不您來串兒嚐嚐?”老闆麻利地翻動著炭爐上的烤串。
要不怎麼是首都呢!董懂大義凜然,“來三串!”
季書遙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董懂以一種詭異的表情,舉著幾串燒烤站在那裡,見他來了,就露出一種陰森森的彷彿來自地獄一樣的奸笑,讓季書遙渾身一震。董懂幾步走上去,始終掛著那可怕的笑容,把其中幾串伸了過去,巫婆一樣眯著眼說:“你來了……拿去吃吧……”
季書遙接過,背後一陣發涼,要不是相信首都的公共治安,不然他真懷疑這是人肉串。吃了幾口,見董懂猙獰地還在看他,他火了,罵道:“丫的沒見過帥哥是吧?老子不就被那些老女人摸了幾下嗎,你至於這麼幸災樂禍!”忽然,他又笑開,“要不大嬸你也摸幾下?”
“我不摸,你快吃……”董懂一邊催促道,一邊開始吃自己的羊肉串。季書遙毫無防備,三串快吃完的時候才問:“味道還不錯,不過怎麼大嬸你吃的和我不一樣?”
“我吃的是羊肉。”董懂吃完最後一串,滿意地擦擦嘴。
最後一串剛好也吃完的季書遙隨口問:“我的是什麼?”他吃過鹿肉、驢肉甚至袋鼠肉,但是這種口感的東西還是第一次吃,有彈性不說,還挺有嚼頭的。
“羊鞭。”董懂捧著他買的大杯奶茶,吸了一大口。
季書遙僵住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羊鞭起了作用,自下而上湧起一陣燥熱,臉完全紅了。“我靠!!!董大嬸老子跟你沒完!”季書遙粗暴地抓過董懂的領子,咬牙切齒地說:“你有沒有聽過小說裡一句天雷臺詞叫作‘你放的火,由你自己來滅’?!”
“你一小孩子,有什麼火可滅的。”董懂無所謂地說,人家這句話,是那種已經脫光了上衣,問完“喜歡你所看見的嗎”的猛男說的,季書遙這種高高瘦瘦的小受,通常是用來瀉火的物件。
“我要吐出來!”季書遙大喊一聲,扔下董懂到處找公廁。董懂哈哈大笑,花枝亂顫,忽然感覺背後有人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忍住笑,轉身問:“吐完了?你……”
董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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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審判庭出來,安芷默換下衣服,收拾著桌上的檔案,準備回家。這時候來了個電話,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很自然地接聽,“喂,你好。”
“請問是安芷默先生嗎?”一個溫和的女聲,聽上去相當年輕。
“我是。”安芷默坐下,接過小鄒端來的茶,對她微微點頭表示謝意。
“你好,我是龍司晨。”
正要把茶杯靠近唇邊的安芷默停了一下,隨即把茶杯放回辦公桌上。沉默了幾秒,他用一貫清冷的嗓音問:“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