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戚少商還想追問,帳外突然傳來紛爭之聲。
紅炮的聲音:“我要見大當家的,讓我進去!”
“可是,顧寨主吩咐過……”在英氣逼人的三寨主面前,衛兵顯然也是底氣不足。
“顧寨主?這香還沒拜呢,你們就惟命是從了,有沒有把戚大當家的放在眼裡!”紅袍得理不饒人,聲音愈發高了。
帳內兩人均是臉色一沉,戚少商心裡暗罵紅袍口無遮攔,顧惜朝則早就覺得紅袍對他敵意太重了,知道這女人不簡單,加倍警惕起來。
“我去打發她……”戚少商撫了撫顧惜朝的背,青筋直跳,這群兄弟還真是白認了,一個個都只會壞好事,深吸口氣打算退出來,“啊……”卻冷不防被顧惜朝狠狠地絞住不放。
“你當真就這麼出去?”顧惜朝眉眼具是譏笑,雙腿卻勾得更緊了,分明是不讓他走,“那個諸葛紅袍就這麼重要?”瞎子都看的出來紅袍對他的情意,眼看他這麼緊張,顧惜朝竟莫明的有幾分不悅。
“你當我願意出去?”戚少商聽出他話裡的酸意,低低一笑,“你這裡這麼舒服……”說著用力頂弄了兩下。
顧惜朝一聲急喘,伏到他肩上,一面聳腰提臀和他交戰,一面斷斷續續的說:“那就……不要……管……她……嗯……”
那個銷魂的地方又暖又潤,有生命般的不住收放,已讓人舒服欲死,再加上顧惜朝主動的起起落落,分身和媚壁間牽扯摩擦,帶來的酥麻快感更是令人戰慄欲仙。戚少商哪裡還捨得在這時候撤退,只能破釜沉舟,豁出去了的往前猛衝。
顧惜朝有心要拖住他,也索性放浪了起來,不再壓抑聲音,隨著衝頂呻吟不斷,“啊……好……大當家的……唔……再……”
“惜朝,惜朝……”戚少商被他浪得幾欲暴烈,發了狂地賣力抽插,口裡沙啞地反覆叫著愛人的名字,腦裡一片空白,極樂的感覺自身下一波波湧上來,思想早亂做一團,哪裡還有什麼顧忌。
罷了罷了,就被看去又如何,遲早是掩不住的,且顧眼下快活……
兩個衛兵終是懼了紅袍的氣勢,讓到一旁。
紅袍帶著幾分戰勝顧惜朝的得意正要掀簾而入,卻隱約聽到帳內不對勁的聲音,側耳細聽,男人沙啞的低吟混著濁重的喘息聲隔著帳簾模模糊糊傳出來,紅袍似乎想到什麼,心裡一抖,卻再不敢掀開帳簾來,只提高聲音朝內叫道:“大當家的,大當家的?”
戚少商正不管不顧地衝頂操弄著,幾乎醉死在顧惜朝美妙的身體裡,紅袍這幾聲叫喚聽來空遠朦朧,倒是跪坐身上的顧惜朝句句“大當家的”叫得真切,聲聲媚入骨髓,加上如魚般扭擺掙動的身體和滿是欲色的臉頰,戚少商哪裡有閒心搭理紅袍,一個抽身,一邊張口咬住顧惜朝的脖頸,一邊“噗”的一聲大力頂將進去。
“啊……痛……混蛋……”顧惜朝感覺快被頂穿了,隨著劇烈的抽送,忘情地呻吟出來,“輕點……要死了……唔……你……這個……”
他也知道紅袍就在外面,可是到了這時候,他反而不再覺得羞恥——反正,拜香後一切就會結束了,放縱一次又如何?——何況,紅袍是喜歡少商的,如果她看到心愛的大當家的在男人身上急切求歡,會是什麼感受?
想到紅袍之前對自己毫不遮掩的排擠和仇視,顧惜朝此刻竟隱隱產生種報復的快感,愈發不加節制,“大當家的……啊……好棒……嗯……大當家的……”
帳外的紅袍聽到這一聲聲曖昧而情色的“大當家的”,竟魘住了一般,直直杵在門口。
不,我不信,幾天前大當家的還口口聲聲要娶息紅淚,我不信,他會……紅袍腦海裡飛速旋轉,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更加眩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