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的人們還是駐足投以目光。感覺信仰這種東西也能耳儒墨染,看著人們在膜拜同一樣東西嚴肅真誠的樣子,會不覺讓人覺得與之相關的一切都變得神聖。
到達Poppy時已經九點多,珊妮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杯溫牛奶,Sun去了洗手間。一個人坐著無聊,拿起手邊一本全英文雜誌隨意翻開著。對面的椅子被卡拉珊妮以為是Sun也沒有抬頭。
“我們又見面了。”這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推 翻 錯 誤 的 理 論 概念二十八:應山
概念二十八:應山
珊妮闔上雜誌置於旁邊的桌上。見她抬眼應山微微頷首,他依然是西裝革履看起來很睿智的成功男人形象,鬢角華髮夾雜,卻絲毫不損他的威嚴,平添成熟男人的魅力。
“應先生怎麼來了?”
對於他的突然出現有些意外,難怪Sun一進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這樣也好,可以探探底。
“珊妮,”他的語氣淡淡的,充滿了慈父般的關愛,珊妮從小到大沒有父親,她對於父愛的渴求呼之欲出,
“你很像婉珍……”說完他深深嘆息。落寞的樣子令珊妮有些摸不著頭腦,
“您是家母的舊識嗎?”
“我曾經是婉珍的未婚夫。”
“未婚夫?”珊妮瞪大雙眼脫口喊出來,不一會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解釋道,“不好意思,從來沒有聽家母說過,有些吃驚。”
他淡淡的一笑,非常謙和有禮,“沒關係,不知道很正常,婉珍就是為了逃婚才去找葉國良的,她大概恨極了我。”
……
應山和婉珍是青梅竹馬,應山的父親和婉珍的父親是老戰友,兩人自幼在一起玩耍,幼時的婉珍一直是應山的小尾巴,後來婉珍去了鄉下,應山等著盼著終於等到她回城,婉珍的父親把她和應山安排在一個學校。高中畢業應山考上理想的大學,婉珍落榜,父親勃然大怒,認為她沒有珍惜學習機會,急急把她許給應山,婉珍只把應山當哥哥,便去央求應山拒婚,應山被她梨花帶雨的摸樣說動,答應拒婚,但是最終又食言。婉珍的既不爭氣又不聽話激怒父親,父親動手打了她徹底傷了她的心,她最終離家出走,應山聞訊後悔不已……
“如果當時能看到這樣的結局,我一定會放了她……”應山的雙眼蒙上一層陰霾,聲音變得暗啞。
“為什麼她不懂我之所以食言是捨不得她?也許她永遠都不明白,我有多愛她。”
應山一生未娶,只為等她,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執著,也許每個人一生都會遇上那麼一個人,會用盡自己畢生的執著去追尋,最後的結果,也許還是求不得。
這是一份怎樣的愛?珊妮不得而知。但是已經足夠感動她。她為母親感到惋惜,錯過這樣一個好男人。轉念一想,也許這就是命運,愛情總是和男男女女開著大小不同的玩笑。
葉國良或許就是母親的那份執著,即使明白遇人不淑,所託非人,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愛。愛情從來都沒有道理,不因為誰誰比誰好就愛誰。這種執拗的心情,珊妮是懂的,她對賀正南亦是如此,所以至今她還自縛在自己編織的叫□情的繭裡。
感同身受地望著對面的男人,縱使事業如何成功,他始終是感情裡的失敗者。
“我找過她很多次,想照顧你們母女,可是她那麼倔強,怎麼也不願意接受我,”提到感情,他總是變得脆弱,無助,“對我,她連將就都不願意。”
媽媽只是不想耽誤您吧……被這麼優秀的男人愛著,媽媽大概也很矛盾吧,珊妮想。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珊妮幽幽地說。
半晌,他從回憶中醒來,又恢復方才的氣定神閒,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