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說話,月兒又擔憂地叫了一聲:“王妃。”
“好啦!安慰個人也不會,那些都是熱愛我的人嗎?明明是熱愛衛然的人好吧。”我抬起頭,
故作埋怨到。
“咦?這不是很正常嗎?大家熱愛王爺就熱愛您,熱愛您就熱愛王爺啊!況且自古婦以夫榮,
您想。。。。。。莫不是您想佔過王爺的風頭!”月兒說道這裡,幾乎驚嚇得說不出聲。
“我沒想啊!你們家王爺不是受萬人敬仰的大英雄,我怎麼可能佔過他的風頭啊!只是男女應
該平等,什麼婦以夫榮的!”我高傲地解釋打牌。
“噓。”聽罷,月兒忙過來捂住我的口,慌張到,“王妃,月兒也是看在在這裡,就你我兩個
人才這麼跟您說話的,日後出去了,這話可千萬不能說了,更不能讓別人聽到。”
“嗯嗯。”我連連點頭哼聲,月兒才鬆開口,我忙吸一口氣,到,“你想謀殺啊!”
“呵呵。”月兒見我終於沒了之前的抑鬱,又和她拌嘴,就笑了笑,繼續提醒道,“真不要亂
說。”
“知道知道。”心裡埋怨了她一遍,然後突然想到這裡不是有很多小石頭,還是乾乾的泥巴
地,便突發奇想到,“月兒,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叫對角棋,小時候我在仙境裡經常跟別人玩
的。”
月兒一聽說是“仙境”那裡的遊戲,興奮地不得了,我們便很快玩起來,不久,衛然就進來了,
看見我們蹲在地上擺弄笑石頭,不覺也好奇地蹲了下來。
我們才發現衛熱回來了,月兒忙起身,對衛然行禮到:“王爺。”
衛然點點頭,以示無事,月兒忙收起地上的石頭便離開了。
“誒。。。。。。”離開時我還叫了月兒一聲,沒想到月兒對來一個貌似是“乖乖的”的堅定
的目光,我一看,便也失了再玩的性質,便問衛然到:“怎麼回來也沒個聲音啊!”
“是你們玩得太入迷了吧!我走路怎麼會沒有聲音呢?”衛然笑著解釋到,見我無語,便問
到,“你們剛才玩的什麼?”
“一個小遊戲而已,很無聊的。”我敷衍道。
“哦,下次我陪你無聊。”
我看見衛然說這話時候流露出真情的眼神,嘴角仍舊掛著一張溫柔的微笑,這微笑,我看見過,
他從來沒對別人這樣,不禁想到正事,便拉他到床上坐下,問到:“到死發生了什麼事,什麼時
候能會王府?”
“不會很久的,王妃你就不用操心了。”衛然見我一臉認真的模樣,笑容更加開朗了,捏捏我
的臉蛋,柔聲說道,卻讓人有一股很踏實的感覺。
“告訴我嘛!我想知道。”我抓緊他的雙手,以免他的手再次侵犯我的臉蛋,有點嬌聲到。
“這可是軍國大事。”衛然雖然見我撒嬌,眉宇間越發寵溺,卻還是輕輕阻止了一下。
“可這也是我夫君的事。”我哀求地看著他,說道。
“呵呵,好吧。”衛然聽我這麼說,才終於整了整表情,詳盡說到:“自從你走後,我本想親
自去找你的,可羽兒勸我說,現在朝中能穩住朝綱的就我一個人,安在早就預謀的進攻已經蠢蠢
欲動,我不能離開。
“所以我便命人四處找你,可久尋不到,羽兒跟隨我多年,許多行軍用兵之法他也知道,一天我跟他簡單地解說一下戰略,便離開親自來找你。可不久,我就聽到羽兒被大王處死的訊息,打聽後才知道原來安在幾次重大進攻都被羽兒打了回去,安在便退了兵,朝堂之上就出現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