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打完,鬧完,衛然才開口解釋。
“她們說我跟單妃促膝長談了一下午?”
“她們說我說過男人的一生確實有許多女人?”
“她們說我會經常去看單妃?”
衛然連問了三個問題都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後,他不禁握緊了拳頭,反問到:“她們有沒有說我是為了衛羽被毒一事才找單妃聊天?她們有沒有說我說了那句‘男人的一生確實有很多女人,特別是帝王家’該死的話緊接著說的是‘但我想挑戰一下奇蹟,看看我的一生是不是隻有趙湘搖一個女人’?我不僅說了以後會經常去看單妃,還有賽妃,這不過是句客到話。”
我看著發怒的衛然,吃吃道:“沒有。”
衛然皺起劍眉,說:“你怎麼就聽信了她們的一面之辭?”
這回輪到我沉默了,我理虧,所以我沉默,但衛然沉默,卻不是因為理虧。
半晌,我才說:“我還不是擔心?我太在乎你才。。。。。。”
不等我說完,衛然便說:“我也在乎你,很在乎你,但我相信你。你任性地在成功拿到你爹賣國契的那天一個人跑了,跟山中的人結為朋友,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那個人甚至願意為了你去死。我懷疑過嗎?當初有宮女向我報告你跟他有□,我懷疑過嗎?現在,我把他當作最得力的大臣,最好的朋友,我有埋怨過嗎?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我支吾了半天,卻還是無話可說,他說的那個人是離言。
我從未見他真的生過我的氣,這回,他確實是生氣了。
也許是因為我的不信任真的傷害到他,也許是衛羽的事讓他心煩意亂,也許是朝廷中也有很多事困擾他。
不管為什麼,我只知道,他現在確實是生氣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便一口吻住了他的嘴。
既然我胡鬧的時候他用行動來解決問題,那麼,我也可以。
這招果然很有效,不久,衛然就恢復了往常的狀態,緊緊地抱著我,拼命地索要我的吻,重重地將我壓倒。
有很多計劃都有用,也有很多計劃無用。
可是抓對付衛羽的人的這個計劃顯然沒有看起來的那麼有用,不僅沒抓到任何人,在戒毒的第九天,他偏偏又被人下了毒,犯了毒癮,打傷了十幾個看守他的人。
受傷的不止有被打的。
月兒跟我同樣難過,只怕衛然更甚,朝中大臣更震驚。
月兒不知道,衛羽什麼時候才可以恢復成原來意氣風發的樣子,而我跟衛然,不僅擔心他的身體狀況,更擔心究竟是誰要害他,到底為什麼要害他。而朝中大臣則驚訝衛羽平日為人客到,謙厚,對誰都好,誰會跟他結下愁怨害他。
月兒始終是擔心不過,要我跟她一起去總將軍府看看。
衛羽正痛苦地被人五花大綁著,獨自一人關在一個無窗的黑暗屋子裡。
月兒終究是怒了,質問門外的人道:“你們怎麼可以把衛將軍關在這種地方呢?”
看門的人有四個,為首的回答道:“小的們也不想啊。老爺原本是在自己房裡的,可是今天突然毒癮發作,我們都攔不住,也不敢攔啊!是夏太醫說要把老爺關在這裡的。”
月兒面色微紅,問:“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看門的回答:“能。不過老爺剛吃了夏太醫開的藥,正在昏迷。”
月兒點點頭,輕聲道:“沒事,我去看看就好。”
屋裡一片安靜,靜得就像沒有人。
半晌,月兒才紅著眼睛從裡面出來了,還輕輕地關上了門。
我們走到大廳坐下,我還沒有的意思。
叫來管家,我問:“今天衛將軍見過什麼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