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商人。
來年秋天,糧食收成非常好。
我們已經儼然成為無可超越的經商大牌,我們的大米跟酒廣銷世界,就連錢莊,也很受歡迎。
美好的生活只有在安定的時代才會出現。
但現在,肯定不是一個安定的時代。
衛然已經佔領了歸連和浣水,擁有了分割世界兩端的尼落大河左岸的世界。
安在也佔領了藍葉,擁有了尼落大河右岸的世界。
這年,兩人已經開始為最後的勝利角逐。
可今天干旱,除了我們的地多收成好,普片地區都缺糧。
如果想征戰,糧食更是不可或缺的後備力量。
於是衛然跟安在寧王都向我買糧。
但國庫不夠,只能借糧。
我沒有借,我也不能借。
如果非要借,我也會選擇借給衛然。
衛然只向我提過一次便沒再提借糧一事,就像當初被囚禁在靜安王府,他從沒提過要我幫忙一事。寧王卻屢次派人來,或利誘或威脅,要我借出糧食。
被逼無奈,我偷偷命張平把五分之四的糧食借給了衛然。
不久,酒莊又有人來訪。
來人帶來的是離言的信。
信中離言說馬上就要開始一場大戰,生死難料,希望在戰前見我一面,地點就約在神廟。
我在張平的陪伴下來到神廟,不想,卻遭到了算計。
神廟旁已有大量人手潛伏,我們一到,便出來包圍了我們。
張平與他們血拼,雖殺了不少人,大勢卻拜託不了他們。
我不希望張平出什麼事,便對他說道:“你快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四個人要好好照看酒莊跟寶寶。”
張平絕不願意我被抓獲,違背了我的命令,向包圍衝殺出去。
不久在他們眾人的圍攻下,張平身中了兩劍,可他已然沒有停下手中揮舞的劍。
看著張平奮不顧身的模樣,我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好熟好熟,對了,曾經,離言跟離晴也是這樣為了我拼殺的。
那時如何沒有衛然的解救,他們也許就活不下來了,現在呢?不行,絕不在這裡成為我跟他的永別。
眼看張平背部又捱了一劍,一大片衣服已經被血染紅,我不禁大聲道:“張平,這是命令,我不准你死,你在這裡寡不敵眾,是打不過他們的,快逃。”
可張平依舊看都沒看我,我憤怒之餘,呼地拔出身旁首領的劍,架在自己脖子上,道:“你再不走,我們就一起死在這裡。”
張平抽空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不甘心。
我對他笑了,道:“快走吧,我保證不會有事的。”
張平即便不甘,此刻也只能聽我的,點頭道:“方便聯絡。”
我點點頭,張平便騰地一下不見了。
這是我對他很自信,也對自己自信的一點,他輕功的了得。
身旁的首領拍拍手,笑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趙王后身邊真是人才輩出,怪不得這麼久都沒人傷害得了你。”
我笑道:“這回不是被你得逞了嗎?”
首領一把奪回自己的劍,道:“王后的心也夠狠的,竟然用自己的命來威脅屬下。不過這樣也對,那樣的好手如果死了,實在太可惜了。”
我譏笑道:“不必廢話了,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首領也笑道:“王后好眼光,怎知我不是自己來的?”
我輕蔑地哼了聲,答道:“早就知道我是趙王后,並與離言有聯絡,仿造他的字跡騙我出來,能處心積慮做到這些的,一定不是你。”
首領知道我看不起他,鼻子裡發出一陣悶哼,卻不再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