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然說了自己一開始鬧的烏龍,說了自己加入學生會,也說了玄武成了他小叔的事。
「不過玄武現在情況也不太好,他每天沉睡的時間比較長,還要處理公司的事……要是我能早點醒過來就好了。」
不過命格的事是定好的,只有主宰這具身體的靈魂消失了,他的靈魂才能甦醒。
「那你呢?」見白虎沉默不語,靳然道:「你這幾千年都在哪裡做什麼?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白虎背著小手道:「沒做什麼,到處逛逛,前幾天在一片海洋上聞到了青龍的氣息,順著找到了這座城市。」
「青龍的氣息?海洋上?」
白虎點頭:「應該是和別的妖打了一場,你知道青龍最近和什麼妖打架了嗎?」
「……」
他打的架那可不少。
剛找到玄武的時候因為誤會玄武不肯認他們還跑去打了玄武的烏龜殼。
但是在海洋上打架……
「應該是權疏吧?」
「權疏?」白虎道:「那小子不在妖管局待著,跑來找青龍打什麼?他打得過嗎?」
那肯定是打不過。
靳然道:「這事說來話長,我晚點兒跟你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聞甜她們怎麼會讓你進校門的?」
雖然周娜一向對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但聞甜還是理智講規矩的。
白虎輕描淡寫道:「哦,我自己進來的,她倆被我攝了魂。」
靳然:「……」
他忘了這是個不講規矩的。
他無奈扶額。
這要他待會怎麼跟另一邊的一堆人解釋?
見他似乎很為難,白虎道:「這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你在廣場上的氣息突然斷了,我也用不著退而求其次。」
好歹人找著了,怎麼解釋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說起來你當時氣息為什麼斷了,你在廣場上嗎?你做了什麼?」
小孩子的身體,聲音也是小孩子的,帶著點兒奶聲奶氣,聽得人心都化了一片。
靳然本來在苦惱著,聽他這麼提醒,順著想了一下,恍然的「啊」了一聲。
他當時確實在廣場上,和裘鬱一起,氣息為什麼會斷?那應該是撐了結界。
裘鬱為什麼要撐結界?
他們做了什麼?
靳然驀地臉一紅,「那個是……」
「等等。」白虎忽然打斷他,又狐疑著湊近聳了聳鼻尖,「你身上什麼味兒?比青龍的氣息還重,誰的妖氣?怎麼渾身都是?」
「……」
白虎質問三連,朱雀啞口無言。
片刻後,靳然道:「也沒有……渾身都是吧?」
白虎:「……」
白虎忽然意識到什麼,「你……你不會?」
不要看他身體小,數萬年時間可不是白活的,幾千年的人類社會也不是白混的,再看靳然一臉紅雲,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靳然也沒有否認。
白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靳然也同樣回視他。
時間漸晚,外出過聖誕的蒙斯特學校的學生陸續回校,行政樓底下漸漸不再沉靜。
不遠處的學生會辦公室裡,忘了搬聖誕樹的男生們正被指使著把裝飾的彩燈掛上光禿禿的聖誕樹,周娜在一旁指揮,忙的不亦樂乎。
聞甜還是放心不下,給校長打了電話,然而校長一如既往地不靠譜。
「怎麼是無法接通,以前不都是無人接聽嗎?」聞甜皺了皺眉,看了眼倚在窗邊望著樓下發呆的裘鬱,「會長,靳然真的不要緊嗎?那小孩真的不對勁,我們剛剛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