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瞭解,咱們十四班的體育專案在年級中一向是弱勢,在學校裡有意義的不僅僅只有學習,在運動會上取得成績,也是你們人生中的一項榮譽,所以我希望大家踴躍參加,最好是每個專案咱們都有學生參與,有意願的,下課之後找體育委員報名。」
她話音剛落,班上的學生就開始低聲議論,很多人躍躍欲試。
以前的十四班,梁倍並不重視運動會上的成績,在他看來不能返祖的學生是肯定比不過前面幾個班級的,與其準備運動會浪費時間,還不如讓學生在教室裡多做幾道題。
所以每次的運動會,他們班都只是梁倍隨便指定兩個人去應付一下,一點都不民主。
但這次不一樣了,這次的運動會對十四班來說,肯定會很有意思。
下課之後,教室裡因為運動會的事情討論個不停,但也有打量的視線不斷落在靳然身上。
畢竟一個十四班的學生能加入學生會,在學校裡還挺震撼的。
他們作為十四班的學生,與有榮焉的同時,還有更多的好奇,有幾個能和靳然說上話的,都在他耳邊叭叭個不停,其他的以前看不上靳然的,不太好意思搭話,但私底下的議論不會少。
靳然突然明白了聞甜他們總是待在學生會的原因——清淨自在。
被問的煩了,靳然打算去趟洗手間避一避。
然而在洗手間裡,也避免不了聽到關於「靳然」的話題。
「你說學生會說的那事是真的嗎?學校那麼多妖怪,靳然真的看一眼就能知道妖怪的原形是什麼?」
「應該是真的,他之前不是來過咱們教室嗎?當時他和會長一起,說話的時候我聽了一點,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他還挺厲害的,他們班的班主任也挺慘,看人好欺負說瞎話不過腦,直接踢鐵板上了。」
「……」
學生們對於不是自己班上的事情接受能力總是很強,才一上午的時間,梁倍已經只是一個被別人說笑的話題人物了。
靳然在隔間裡等了一會兒,突然又聽到人說:「鐵板是踢了,但他說的也不一定是瞎話,就算他被人收買是真的,這又不能說明靳然沒有收買人,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看他……」
「哐當!」
「……」
洗手間外突然有什麼東西砸下來的聲音,剛剛說話的那人被嚇得「艹」了一聲:「誰特麼在門上面放的一桶水啊!」
另外兩個人「哈哈哈」笑道:「讓你嘴欠說人壞話,遭報應了吧。」
「……」
等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靳然才從隔間裡出來,看了眼地上濕噠噠的一片,旁邊還橫躺著一隻小鐵桶,像是誰搞惡作劇故意放的。
他狐疑地盯著門框看了一會兒,又一臉狐疑地出了洗手間。
他記得他剛剛進洗手間推門的時候上面都沒有水的,他進洗手間的一會兒也沒聽到什麼動靜,那水是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他越想越奇怪,邊走邊回頭,突然身體一震,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抱歉……」
他下意識要道歉,抬頭看到撞到的人的時候忽然愣了一下:「是你啊?」
裘鬱正從樓梯間下來,也是看到靳然奇奇怪怪的行為原地頓了片刻,然後這人就直接撞他身上了。
他手裡還拿著幾本教材課本,看了看靳然不斷回頭看的方向:「你在看什麼?」
靳然一怔,搖搖頭說:「沒什麼,你要去學生會嗎?一起吧。」
裘鬱點點頭,走在了前面。
他把幾本書拿在手裡垂放在身側,靳然走在他後面瞄了一眼,是高二目前還沒有學到的教材。
……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