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是危險,卻自私地把靳然禁錮在自己身邊。
他同樣不知道,如果靳然在意的人站出來反對他們的關係,這人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正想著,臉上突然貼上一片溫熱,原本背靠牆面的人湊過來,將溫熱的唇貼上了他的側臉。
蜻蜓點水的親吻,一觸即離。
裘鬱腦子裡輕輕嗡了一聲,「這是……做什麼?」
靳然親完就紅著臉瞥開了眼,不好意思道:「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親你了。」
看到裘鬱突然說自己也會不安,而他之後看起來確實很不安,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親上去了。
大概……是不想裘鬱露出這樣的神色吧?
所以這兩天,裘鬱看著他不安沮喪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心情?
這樣想著,他好像就不覺得不好意思了。
靳然又回過頭,直視裘鬱看向他的目光,抱緊了手裡的公仔道:「你說你慢慢教我,是不是我學什麼都可以?」
裘鬱:「……嗯。」
「那你教我怎麼動手吧?」
裘鬱心猛的一跳,「動手?」
靳然又瞥開眼,「你上次不是問,親我的時候可不可以動手嗎?就是……反正我也不懂,你問我可不可以……我又不懂,我怎麼知道可不可以,所以你……你以後想做什麼就直接做吧,我……不用問我的……」
「……」
他一段話說得磕磕絆絆,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臉也燒成了燙火爐。
雖然不是很懂,但好歹也能意會一點,所以羞恥感還是避免不了的。
靳然把頭偏到一邊,不敢去看裘鬱的臉,忽然身側有什麼東西落地,他定睛一看,好像是裘鬱拿在手裡的熊貓公仔:「我的熊貓……唔。」
他正要低頭去撿,半邊臉突然被捧住,面對面的瞬間,雙唇已經被堵住,身體控制不住的後仰,他以為就要撞上冰冷堅硬的牆面,下意識閉上了眼,後腦勺微震,觸感好像不太對。
是有點硬,但沒有想像中的冰冷,觸感溫熱,像是裘鬱的手。
所以剛剛丟掉公仔是為了用手給他當枕頭嗎?
靳然稍稍走了一會兒神,又被唇上突然的刺痛勾了回來。
他本能地抱緊了他的聖誕老人公仔,把手橫在兩個人中間。
漆黑的巷子口一片寂靜,不遠處卻傳來路人的嘈雜聲。
靳然突然睜眼,「這是在外面,有人……」
然而話都說不完整,又被裘鬱給堵回去了。
靳然現在就像一團火,不僅自己熱,還把別人也燒的熾熱一片。
裘鬱吻他吻得毫無章法。
這人總是這樣,在他不該有的想法剛冒頭的時候,不經意的一腳就給他踩得粉碎。
如果說靳然是一塊磁石,裘鬱就是那塊被他吸附的石塊,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甩不開放不掉,就算知道自私,也捨不得放手。
靳然被他困在那一堵牆上親了好一會兒,分開的時候已經面紅耳赤,差點連娃娃都抓不穩了。
裘鬱用指腹抹了抹他的唇,暗示意味十足:「回學校?」
「……」
靳然頓時就有點後悔剛剛說要學「動手」的豪言壯語了。
總覺得現在裘鬱看他的眼神,有點可怕。
遲疑的一會兒,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靳然如逢大赦,把公仔往裘鬱懷裡一塞:「我接個電話。」
「……」
他微微瞥開頭,本來是為了逃避現實,聽完電話,臉色卻微微變了。
電話是陳武打來的,聲音很著急:「靳然,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