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拿錢做事,哪裡還管傷害的人是誰?
她現在只想到一個可能,等會兒這些人進來了見到陸淑芸穿著這身衣服就糟了,也許陸淑芸就清白不保?
雖然夏竹也恨了陸淑芸母女對湘菀做的事情,可夏竹心地並不壞,她也不希望一個好端端的女就這樣失了清白。
可是對方已在門外,若自己就這麼扶著陸淑芸出去,恐怕連自己也要慘遭毒手。
想到這裡,夏竹只得把陸淑芸扶到桌邊,自己躲到了雅間的睡榻之下。
“二姑娘,你可別怪我,這些都是你們自己做出來的事。”
夏竹在心中默唸道。
就在她剛剛藏好的那一瞬間,門也開了,幾個男人走進來便看到暈倒在桌邊的陸淑芸。
為的男人走了過來,拉起陸淑芸的肩膀看了一眼,見她滿臉黑灰,就認不出來了,只一看衣服便是剛才那件,便對幾個男人笑道。
“沒錯了,就是這個妞,兄弟們關窗戶關門,辦完事情拿銀去。”
那刀疤臉剛才在巷裡聞著陸淑芸衣服上的香味,早都神魂顛倒,此刻哪裡還管其他,不待領頭的男人說話,便一把抱起陸淑芸,直直朝著睡榻走來。
躲在睡榻下的夏竹此刻早已嚇得簌簌發抖,見對方朝這裡走來,只得死死咬住衣角,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雖然陸淑芸心腸狠毒,可是夏竹歷來上嘴不上心,根本就不恨陸淑芸,只是討厭她,此刻見她被別人凌辱,夏竹心裡卻有著一絲不忍。
她從小在湘菀身邊長大,脾氣秉性自然是隨了主,都是心善的。
夏竹正兀自想著以前的事情,卻聽到自己頭頂上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
“哥,你來看,這娘們兒真白嫩。”
刀疤臉男人說著笑了起來,其他幾個男人也都圍攏了過來。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從頭到尾,夏竹沒有聽到陸淑芸哼一聲,空氣裡泛著奇怪的味道,夏竹忍住噁心,躲在睡榻下面,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敢聽,不敢想,也不敢看。
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突然眼前發生這樣的事情,夏竹還是忍不住害怕,就算她再大膽,再不怕事兒,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又哪裡能不怕?
那幾個男人輪換著欺辱陸淑芸,夏竹也躲著一直不敢吭聲,不知多久以後,那些男人收拾了一下走了,夏竹等了好久,確定人都走光了以後,這才從睡榻下面爬出來。
卻見陸淑芸倒在睡榻上,一身的衣服早已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膚上滿是親自的傷痕,股間的一抹殷虹揭示著她已經不再是個乾淨的姑娘了。
夏竹嚇壞了,乾淨爬起來也不敢去碰陸淑芸,只開了門就跑到隔壁湘菀所在的房間,她看著湘菀熟睡的模樣,心中黯然。
若今日的事情不是自己發現得早,不是自己來先帶走了湘菀,那此時躺在那裡的就會是湘菀,如果是湘菀她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這一切對她來說過震撼。
夏竹見幾人都熟睡著,也不敢大聲說話,顫抖著找了個地方坐下,平息著自己的呼吸聲。
她不知道,這一切被對面圍觀的風天傲和柳君墨看見了,那二人雖說不知道關窗以後發生了什麼,可是夏竹把湘菀弄到隔壁的過程他們是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風天傲也猜到了幾分,當下指節泛白的握住窗沿,要不是柳君墨攔著他,此刻他恐怕早已飛身趕到湘菀的身邊了,他不敢相信,陸淑芸那麼狠心要置湘菀於死地。
從上一次陸淑芸攛掇魏如意找湘菀麻煩開始,他就知道陸淑芸不是一個讓人放心的人,此刻他早已對陸淑芸鄙夷不已。
只覺得這個女過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