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和白堯一起長大,家世雖然不及白堯,但是齊家在京城也是大家,和白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他本身長相英俊,身材好,事業成功,完全配得上白堯。
如果兄弟的身份束縛了他和白堯,那麼他不要做白堯的兄弟。他會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追求白堯,讓白堯愛上他。
他原本以為只要他向白堯告白,白堯就會答應他。可是,白堯卻狠狠地拒絕了他,告訴他他們只能做兄弟,永遠不可能做情人。他不明白為什麼陸深可以,他就不可以,他哪裡不如陸深?
他相信白堯只是被陸深迷惑了,只要陸深消失,白堯就會愛上他。所以在陸深離開的時候,他才會打電話告訴陸深,他派人撞死了他的外公。陸深的外公是陸深的唯一親人,他為了得到白堯撞死了陸深的外公,陸深很有可能遷怒白堯,甚至會和白堯分手。
他的目的實現了,陸深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但是白堯沒有和他在一起。白家和齊家鬧翻了,齊家在白家的打壓下破產,被踢出了京城的圈子。他因為幕後主使撞死陸深的外公被關進了監獄,淪為了一個階下囚。
任蕭隔著一層玻璃,拿著電話和一身囚服的齊宸講話:“你這是何苦?”二十幾年的兄弟就這樣反目成仇了,太不值得了。
齊宸拿著電話,面容憔悴,眼神悲涼,自嘲的笑了笑:“你說得對,我這是何苦……”
見齊宸一臉狼狽,任蕭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來送你最後一程。”不管怎麼樣,齊宸曾經是他們的兄弟,他馬上要被執行死刑,他這個曾經的兄弟來送他最後一程,也不枉他們兄弟一場。
聽到任蕭的話,齊宸心裡微微動容,眼眶微微泛紅,“任蕭謝謝!”
聽到齊宸這一聲謝謝,任蕭心裡有些難受,想到他們以前的種種,鼻頭一酸,“齊宸,你說這是做什麼……我和紀小南勸你多少次讓你不要亂來,可是你偏偏不聽……我們二十幾年的兄弟就這樣沒了……”
齊宸聽到任蕭的話,心裡很難受,充滿後悔,聲音有些哽咽地說:“任蕭……我是真的愛老五……看到他和陸深在一起,我心裡真的很嫉妒……”
“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小五一直把你當兄弟。”任蕭恨鐵不成鋼地說:“做不了情人,繼續做兄弟不好嗎?你非要破壞我們的兄弟情,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
齊宸悲痛地留下了眼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任蕭微微仰頭,把奪眶而出的眼淚逼了回去,“齊宸,下輩子繼續做兄弟。”
“好。”
“你家裡的人,我和紀小南會暗地裡幫忙,你就不用擔心了。”畢竟兄弟一場,齊宸的家人並沒有什麼錯,該幫忙地地方他們還是會幫忙的。
齊宸一臉感激地說:“謝謝你們。”
任蕭吸了吸鼻子,故作輕鬆地說:“客氣什麼。”
“任蕭,幫我跟老五說一聲對不起。”齊宸壓抑著哭泣聲說:“我對不起他!”
“我會幫你轉達。”
“謝謝。”
探望的時間到了,監獄裡的獄警帶走了齊宸。
看到齊宸被帶走,想到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任蕭心裡一陣抽痛。
從監獄出來,任蕭直接去深園大廈找白堯。
這三年裡,白堯把陸深留下來的深園紅酒做的非常成功,不僅成為了國內有名的紅酒品牌,還成為亞洲有名的紅酒品牌。深園越做越大,白堯就把深園總公司搬到了京城,酒廠依舊留在西北。
開車到深園大廈,任蕭和前臺小姐打了聲招呼,直接坐電梯去樓上找白堯,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了,任蕭抬腳走出電梯,來到白堯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