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就觀察過那老婦的眼病,覺得那老婦並不是真瞎,只是又嚴重的眼疾而已。當下站起身來,對那趙大郎施禮道:“趙大哥,我兄妹二人承蒙大哥一家搭救,無以回報。婆婆的眼睛就交給小可好了,小可願意給婆婆治眼病。”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最驚訝的莫過於安馨柔了,她心道青哥哥又在說什麼胡話了,他哪裡會治什麼眼病。那趙大郎更是驚喜交集也站起來道:“小兄弟,你…你莫要…開玩笑,你會治病?”
魏青見他眼中疑惑,知道他是見自己年紀尚小,不肯相信自己。暗道我如何撒個謊誆騙於他,讓他相信自己。就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婆婆剛才猜的不錯,我家小姐是揚州名旺之族,家中世代為官。前些日子到臨安去看望外家,不想在途中遇到強人因此和家人失散,才流浪至此。我家乃世代祖傳醫術,就在小姐府中專門服侍老爺、夫人。我自幼便跟家父學醫,但請大哥、大嫂放心、這眼病一定能治的。”
安馨柔聽得目瞪口呆,心道青哥哥一直老老實實的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什麼世代為官,遇到強人,純屬胡說八道。又見魏青對她暗丟眼色道:“小姐,在下說的可否有假?”安馨柔雖不知魏青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的意思是要她為他圓謊。自然也不好揭穿於他,只得胡亂點了點頭。
那趙大郎大喜道:“小兄弟,鄉下人愚昧剛才多有得罪。小兄弟,如果你能醫好我家媽媽之病,就是在下的再生父母。小兄弟但凡有所指教,兄弟甘願聽遣。”魏青道:“趙大哥客氣,救死扶傷這是在下分內之事。”
那柳大嫂也道“小哥兒,你別見怪,我們大郎正說明天到集市上給媽媽請郎中,只因囊中羞澀,所以猶豫。我和大郎明天自會到集市上給哥兒,小姐辦些將養之物。”那老婦也慨然道:“小哥兒你且試一試,治不好婆子只當天命如此也不怪你,你就死馬當活馬醫,練練手藝。”
魏青自從應承了那治病之諾,天天就在那船中仔細鑽研松陽道長送他的醫書,那趙大郎見他如此專注,心中倒有幾分迷茫起來。知他並不精於醫術,只是臨時抱佛腳,對他這份心意倒是很感動。那魏青看了幾天書之後,寫了一個藥單,讓漁夫到藥店去撿藥。那夫妻二人正好要到鎮上賣魚,就雙雙去了。待那夫妻二人走後,那安馨柔好奇地問魏青道:“青哥哥,那天你為什麼要說謊,你祖輩真是郎中嗎?我怎沒聽你說過。”
魏青含笑道:“那是我編的一個瞎話,我不是給你說過我爹爹是讀書人嗎?難道你忘了。”魏青嘆了一口氣又道:“那婆婆太可憐了,我不這樣哄哄他們,他們怎肯放心讓我為那婆婆治病。”
那安馨柔聽魏青如此說,急得差點哭了。氣急敗壞地道:“青哥哥,你太壞了,這種謊你也敢撒?你要治不好那婆婆,人家趙大郎花了許多銀子豈肯幹休!我們還是快走吧,那趙大郎回來見你用謊話騙他們,不打死你才怪。”
“我好心治病,他們怎會打我。你就一百個放心,他們一定會感激不盡的。”魏青微笑著拍拍安馨柔的肩,安馨柔見他目光篤定,又不得不信,心中終是忐忑。
幾付藥下去後,那老婦眼睛不再流淚,紅腫也逐漸消了。只是還是看不見。魏青一日三次用藥水給老婦洗眼,還用內力給老婦按摩眼睛周圍的穴位,只是功力尚淺,作用不是那麼明顯。還好過了一段時間,那婆婆的眼睛終於可以模模糊糊地視物了,那夫婦二人並沒有抱多大指望,這一下如何不喜從天降。樂得直大叫:“神醫!”
原來那夫妻二人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銀子,母親的眼睛終是沒有起色,反而越來越重。想不到這小子幾付藥下去,母親不但眼睛大有起色,而且精神頭也上來了,晚上也能安睡了。
自此後,夫妻二人把魏青兄妹視為仙人。雖然生活潦倒疾苦,凡兄妹二人的應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