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就道:“只有一架床,怎麼睡?再說了要是老爺知道了,那還成什麼體統?如果小姐真的害怕,我把你青哥哥安排睡下就來陪小姐怎樣?”那安馨柔臉色一沉道:“誰要你來陪了,要是半夜三更你有什麼歹意,我不是倒血莓了嗎?我和青哥哥一直都在一起,我們兄妹怎麼不能住了。”
那魏青一聽那安馨柔越說越不像話,就呵斥安馨柔一聲道:“柔兒,你是怎麼說話的?”那劉媽顯然也沒想到安馨柔會這麼說,神色尷尬起來道:“小姐說笑話了,我怎敢起這樣的歹意。”那魏青知道劉媽受了委屈,就道:“劉媽,你不要和柔兒妹妹一般見識,她原是說話不知輕重。”
那安馨柔臉上甚是不情願,她強辯道:“我說錯什麼話了,你家老爺原本就不是好人,盡欺負人!”
那劉媽道“小姐,天地良心,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家老爺?我家老爺面相雖然兇惡了一點,可是心地慈悲,那可是一個大大的好人,從來都不欺負人的。你要和你青哥哥一起,就一起吧,怎麼來冤枉我家老爺。”那安馨柔臉上頓時笑顏如花咯咯地嬌笑道:“劉媽,你在抱一床被子不就得了。你家老爺既然是大大的好人,他就不會責怪你的。好劉媽,我給你賠不是了,我真的好害怕,你就應承了吧。”那劉媽被纏不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小姐你們早點歇著吧。”
劉媽一走,屋裡只剩下安馨柔兩人,魏青囁嚅道:“柔兒,你真的害怕嗎?其實大師傅家裡是很安全的。”安馨柔點點頭道:“青哥哥,我從小就怕黑夜,每天晚上都是媽媽陪著我,不然我就睡不著覺。再說了,我怕這幾個怪人,我在他們家裡一點也不安全。”
“怪人?”魏青不由啞然失笑道:“柔兒,大師傅他們怎麼怪了?”安馨柔道:“他們不怪嗎?他們盡欺負你了。”魏青吃驚道:“他們怎麼欺負我了?”安馨柔白了魏青一眼道:“你不喝酒,他們偏要你喝酒,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好酒量,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你也是怎麼走了又不走了。”魏青有點哭笑不得地道:“柔兒,你太較真了,二師傅他們就是和我們鬧著玩的,沒什麼壞心眼的。”
安馨柔突地氣呼呼地道,“青哥哥,我是為你鳴不平,你幹嗎盡幫著別人說話。”魏青覺得安馨柔有些不可理喻,她那固執的大小姐脾氣又犯了。就輕言細語地道:“柔兒,大師傅他們是很講義氣、很不錯的人。我們總不能以貌取人,我們得聽他們的話,臨安那麼遠的路,要全靠他們了。”安馨柔哼了一聲,儘管臉上有些不悅,也不再吭聲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魏青和安馨柔梳洗畢,安馨柔就嚷著去桃園轉轉。兩個孩子剛出大門,就見二師傅關人傑牽了那匹白馬,正在大門外。那關人傑一見魏青,就笑著招手道:“青兒,過來和二師傅去辦點事。”魏青應了一聲,安馨柔卻抓著他的手不放。魏青低頭一看,安馨柔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情願。魏青趕忙小聲道:“柔兒,我和二師傅去去就來,你別擔心。”安馨柔眼淚汪汪的,她有些怕關人傑,還是丟開了手。
魏青過去關人傑伸手拉他上馬,兩人騎著馬出了桃園。這日魏青心情愉悅,雖然沿途風景依舊,可是入在眼裡卻別有一番滋味,和昨日那倉皇離別自是不同。那關人傑在馬上意氣風發高聲道:“青兒,男子漢大丈夫,當遊歷江湖,怎麼整天和一個小姑娘廝混在一起?沒了男子氣概。”那魏青臉上一紅,心道二師傅說得不無道理。只是柔兒沒了親人,原是要纏人一些。我怎能傷她的心,讓她覺得沒了指望。卻又解釋不得,只好默不作聲。
那馬腳程很快,轉眼之間就到了桃源鎮。那關人傑直接駕馬到了招仙樓,這時間還不到午飯時間,幾個夥計正在門外忙裡忙外地打掃,見到關人傑趕忙滿臉堆笑地迎了出來。老遠就招呼道:“關二爺來了,快請裡面奉茶。”說著就要來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