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在身份上又是怎麼懷疑她們的,把她們每個人都當做妓女看待,你們有沒有站出來替她們講話?你們是這麼大的機構都不站出來,我認為你們做得太不夠了。
另外,此次報告第17頁指出,籌劃“榮民文物特展”,忠實呈現第一代榮民之“生命紀錄史”。俄國小說家、文學家托爾斯泰寫了一本《安娜丒卡列尼娜》的書,其中第一段指出,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對於每個老兵的歷史,你們應該撥出特別預算,在他們沒死之前把它記錄下來,這一點實在太重要了。為什麼要記錄他們?這樣才可以看出“國家”怎麼對不起他們,所以這個記錄是非常重要的。
過去我在當排長的時候,老兵都會寫遺囑,有一位老兵表示,我什麼財產都沒有,只有留下一雙新的襪子,我死後要送給蔣“總統”,後來指導員來了之後表示,你怎麼這樣侮辱蔣“總統”?怎麼把一雙襪子送給蔣“總統”?這位老兵說,你們整天說“總統”是我們的家長,而我的遺產就是一雙襪子,我死了就把它送給家長,這樣有什麼不對?我舉出這個故事給你聽,這都是血淚交織的故事,為什麼會這樣?這是因為他們沒有指望,蔣介石、蔣經國讓他斷子絕孫了,因為他們沒有指望,他們不能結婚,不是嗎?今天他們好不容易存一點點錢能夠買到一個內地老婆回來,過去是買高山族的老婆,現在是買內地的老婆回來,連身份都這樣被刁難,各位實在太年輕了,你們沒有真的接觸過老兵的痛苦,你們可以幫著“政府”保護這些財產或財團化,我們知道走向是如此的,可是當你們打著“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的頭銜,對這些殘餘的老兵總要有所表現,這句話我對許歷農將軍說過,我說你雖然是好將軍,可是你真的不瞭解基層,因為我跟他們睡在一起過,我聞過他們的臭腳,因為你是師長,你是總司令,所以跟我們有距離。今天主任委員是高高在上,你們怎麼用這種制度來看待?因為你的兒子有一萬多元收入,所以我們就不給你錢,怎麼可以這樣子?怎麼可以有這種制度出現?你們沒有心肝嘛!
我講話也許不客氣,可是我告訴大家這樣處理是一個方向,我覺得你們至少要撥出一筆預算,有一個獨立的委員會,把這些老兵的心酸請他們講出來,這是最起碼的,他們的痛苦最好能說出來。我再講最後一個故事給你聽,我的大廈管理員是一位士官長,他的收入比較好,他在海峽兩岸通了之後回到內地,並找到他的太太與女兒,太太改嫁了。這位老先生拿出他的身份證給太太看,配偶欄是空白的,40年來我一直等你而沒有結婚,我有資格結婚,因為我是士官長,比較有錢,現在你結婚了我也不怪你,我手裡有300萬元,給太太100萬元,給女兒100萬元,自己留100萬元,然後含著眼淚回臺灣的榮家,最後這筆錢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被你們打主意了?坦白說,就是這樣的下場,他們捨不得花,結果真正剩下的100萬、200萬就是這樣搞掉了,你們總要主張一點正義嘛!整天搞這種事到底在搞什麼東西?
事實上,我與各位沒有任何恩怨,我講的話也不是針對哪個個人,許老爹在你的位置上也保護不了榮民,他有他的限度。坦白說,你現在的位置更弱了,如果你們現在不團結起來,目前一個一個都被消滅,然後全部變成無業遊民,3年之後都跟我一樣全部下臺,謝謝各位!
主席:請“退輔會”高主任委員答覆。
高主任委員華柱:主席、各位委員。謝謝委員的指教。
主席:以前我們每天都在電視上看###開講,現在是在現場聆聽,這幾天“國防委員會”也高朋滿座,以後“國防委員會”可能要收門票了,本席來當你的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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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的主席是盧秀燕,故有此幽默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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