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年輕人大動肝火對身體可不好,到了我這把年紀你再後悔可就晚嘍!。。。”
他好似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模樣,那敵將聞此臉色更是一寒,正要發作,卻見韓擒虎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大名,那你起碼也要先自報家門吧?”
那敵將卻是咬著牙,一字一字蹦出來道:“在下任蠻奴!”
韓擒虎此時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道:“在下韓擒虎!請!”
任蠻奴表情一正“你就是韓擒虎?”
“正是!”
任蠻奴此時臉上突然顯現出一股興奮莫名之意,大叫道:“好,素問北周虎將中韓擒虎可擠進前五名,外號“活閻王”。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了得,喝!”
他說完夾了下馬肚,長槍便跟著刺來,韓擒虎正準備“客套”兩句,雖知他說打邊打,一時不察,差點被他穿了個透心涼。
危機關頭只見韓擒虎將大刀在胸前一攔,嗤嗤嗤!任蠻奴那銀槍槍尖在韓擒虎的刀身上不停地旋轉,迸濺出許多火花,韓擒虎也被這股巨力給震得向後退出七八步遠。
他二人此時都是一臉嚴肅的表情望著對方。
韓擒虎心道“好小子,此人武功不弱,自己可不能馬虎大意,小心陰溝裡翻了船!”
那任蠻奴也是心驚道“自己方才憑藉著火雲駒的前衝之力,居然沒有將敵人刺於槍下,看來對手著實不好對付啊!”
此時卻突聞敵陣一聲鼓響,任蠻奴一驚,又策馬衝來,韓擒虎冷著臉見招拆招,不過由於他先前戰馬被殺,此時在地上和對手鬥,頓時吃了大虧,更兼敵人銀槍如龍,大佔優勢,要不是韓擒虎久經戰場,此時恐怕早已是槍下亡魂了,饒是如此他腰間的衣服也被刺開個大洞,差一點便中槍倒地了。
蕭逸辰見此不由向賀若弼道:“賀大哥,煩勞前去相助!”
那賀若弼,原本還打算多看一會那“笨虎”吃癟的模樣,此時既然蕭逸辰這臨時上司都發話了,再不過去恐怕也不好交代,當下他道了聲“是!”便策馬前去應援。
他人還未至,便大喝一聲“兀那南蠻子,也該換我打一場了!”
任蠻奴正想乘勝追擊,一舉將韓擒虎斬殺,誰知忽聞一聲大吼,頓時吃了一驚,差點被韓擒虎砍中大腿,不由冷喝一聲“好不要臉!”
賀若弼卻毫不在意,舉起狼牙棒就向他頭上砸去,他見此控馬急忙後退,躲開這威猛地一擊,韓擒虎此時滾身撲來,口中喝道:“併肩子上啊!”
那任蠻奴被氣得夠嗆,“這,你們這哪有丁點大將的風度啊,活生生的是個土匪!”
他們身後的蕭逸辰見此也是哭笑不得。
但玩笑歸玩笑,韓擒虎和賀若弼連起手來可不是說笑,那任蠻奴不得不向後直退,這時那南陳陣營中傳來一聲怒喝“兩個打一個好威風啊,我蕭摩訶前來領教!”
話音方落,蕭摩訶便已策馬奔來,賀若弼二人見此都是一驚,這蕭摩訶可真是南朝的一員虎將,豈能小覷,當此時機,賀若弼便前去迎敵,而任蠻奴依舊留給韓擒虎料理。
卻見賀若弼和蕭摩訶馬進人走,盤旋交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韓擒虎那邊卻是讓人忍俊不禁,只見任蠻奴一近韓擒虎便矮身滾向他的馬旁,出刀向他的愛馬蹄上砍去,任蠻奴心疼愛馬只能後退,韓擒虎見他後退,便也跟著後退,但任蠻奴卻怎能甘心,但他一近韓擒虎便故技重施,是以戰場上出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這邊巴州城的守城將士,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韓將軍這是幹什麼呢?不知道是唱的那出啊!。。。。”
那韓擒虎一張臉仍是喜怒不顯,但其實他的心裡卻是已經在罵娘了,“奶奶個熊,此戰過後,估計我老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