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好點兒的形容詞,怎麼就勾搭成奸了!”
劉章笑了笑。
“那不重要,其實這個詞兒也算是回答了你之前的問題。”
“什麼問題?”
司馬懿有些茫然的問道。
“王家之事啊。”
劉章嘆了口氣,解釋了起來。
“這琅琊王家也算是倒黴,出了個敗家女,還記得先前在睢陽時許據提及的任峻的兩個孩子嗎?”
“與這王家有關?”
司馬懿挑眉道。
劉章點點頭。
“任峻長子任先的妻子便是這王典的女兒,而且是與族內女子通姦所得,或是出於虧欠的心理又或是為求此事不會傳到外面去,是以這女子自小便被驕縱慣了,是以成年之後為人極為浪蕩,姘頭的數量說出來簡直能驚掉外人眼球。”
司馬懿聞言撇了撇嘴,道。
“這有什麼?念祖你還真是不瞭解世家,真細說起來比這王典玩得花得可多了去了……”
“呃……”
劉章直接被噎了個半死,良久才道。
“好吧,是我淺薄了,說回這位王家宗女,正是因為玩過了頭,這女子出閣之前就曾墮胎多次,這也是那任先娶進家門之後一直沒有所出的原因,而這女子又擔心失去地位,以至於表現的極為善妒,那任先後來納了幾房妾室都被其找藉口給杖斃了,甚至這女人還在外面找來些人制造流言,中傷那任先有寡人之疾,也正是因此,連帶著任峻的二子任覽也是在外處處碰壁。”
“嚯!好一個蛇蠍毒婦……然後呢?你給那王典施壓了?”
司馬懿感嘆了一句,隨後問道。
劉章再次點頭,道。
“是啊,怎麼說任家也與本侯是沾親帶故的,即便不看本侯的顏面,總不能讓魏公的顏面受損吧,該處理還得處理一下,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用這位被驕縱壞了的王家女釣一個人出來。”
“何人需要念祖如此大費周章?”
司馬懿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
“魏諷!”
劉章開口吐出一個名字,隨後又補充道。
“此人在成名前,恰恰是這位王家宗女劉氏的一位入幕之賓……”
“難怪……”
司馬懿恍然。
曹操病重招劉章去鄴城,看起來似乎挺正常,可對於天下局勢而言,哪怕是曹操出了事兒,只要劉章還在,怕是也很難撼動曹氏的地位,畢竟眼前這個深居簡出的許昌侯的戰績實在是太過輝煌了點兒。
可劉章的身手不行卻也是世人皆知的事兒,如今掌權者與謀劃者齊聚一堂,這可不就是給了那些有所圖謀之人的天賜良機麼?
司馬懿想到這裡笑了起來。
只是這些人恐怕不知道的是,魏諷這樣的跳樑小醜,可是很早就被劉章給記在了黑名單上了,之前沒動他,不過是想等一個恰當的時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