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永璽那邊,客氣話說了幾句,說不知道自己這一段表現的怎麼樣,還請領導多指正。
能在領導身邊工作的都是人精,田永璽已經明白了馮的意思,他確信古方謹也感覺到了異常,不過這個話也不好直接的給古方謹說,只有和古方謹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了幾句,問:“你和丹陽發展的怎麼樣?是不是,該辦喜事了?”
領導怎麼忽然開始關心起了自己的私人生活?
聊了幾句,田永璽也大有深意的戛然而止,結束了談話。
古方謹越想越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但是他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什麼。
相對而言,田永璽和馮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他們今早都這樣雲裡霧裡的,古方謹心裡有些惴惴:自己哪又做錯了?要是這會離開了馮身邊,那自己在兆豐還有什麼臉混下去?
思前想後的,古方謹只能求助於王丹陽了。
將情況給女朋友一說,王丹陽就問這幾天古方謹都在縣長跟前做了什麼了,古方謹辯解自己是什麼都沒做、自認為什麼錯都沒有犯、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啊!再說,縣長前兩天吃飯還不特意的帶上你了嗎,我要表現不好,縣長能給這樣的殊榮?以前劉縣長在的時候,誰見過劉縣長吃飯還帶著秘書的老婆一起的?
為馮服務的人,每天圍著他轉的、離得最近的也就那幾個,古方謹整天跟著馮不方便,王丹陽在綜合股相對而言就有時間。
縣長對古方謹哪裡不滿意,除了田永璽外,司機可能是知道的最多的。
縣裡一、二號的司機平時一般人也是不可能用的,事關男友,也就關乎自己未來的幸福,王丹陽幾步就找到了馮的司機,幾句師傅長師傅短的一叫,先將水磨工夫做足了,說:“這車也不是人人都能開得好的,就像不是每個人都能當好領導一樣,好司機和好領導一樣的,都得有大能耐:首先是得學會抬頭看路,弄清方向和路線問題。方向不對,南轅北轍,只能離自己的既定目標越來越遠。方向要正確了,路線也不能出錯,如果老是走彎路,必然貽誤時機,被別人佔了先,甚至誤人歧途,上了不該上的路,鑽進了不該鑽的死衚衕,那就一輩子都完了。”
“這其次,好司機和好領導一樣,就是要把握車速,當快則快,當慢則慢。慢了會落在人後,得加大油門,努力趕上前去。快了超於人前,又不免惹眼遭忌,會有人設阻布障,槍打出頭鳥,那就往往欲速而不達,得趕緊帶住剎車,減慢速度。如果前面的路堵死了,還要善於掛倒檔,找退路,絕不可撞了南牆還不知道回頭。”
“那麼第三呢,這話就不好講了,不過師傅不是外人,說說也無妨:那就是要見機行事,善於做手腳,務必心到眼到手到腳到。處處多些心眼,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僅防人之心不可無,必要的時候,害人之心也不可少,手腳該做終須做。手腳不能做在明處,要做得隱蔽,表面看去沒事人似的,暗處的手腳該到位的都做到了位,自然一往無前,誰也擋不住你。還要做得聰明,做得從容,如果手腳沒做來,自己倒先慌了神,亂了方寸,以致忙中出錯,那危險就大了。”
王丹陽一番話說的司機哈哈大笑,心說該古方謹這小子有福氣,有了這樣的女朋友,一輩子不知道要省多少心。
……
中午吃飯休息,古方謹接到了王丹陽的電話,聽著王丹陽的引導上了縣政府大樓的頂樓,這會陽光正好,古方謹問你來這幹嘛呢,王丹陽擺手說你別過來。
古方謹一聽就愣了,說王丹陽你幹嘛?
“古方謹,你愛我不愛?”
“我當然愛你了。”
“那你現在大聲的喊出來你對我的愛。”
古方謹皺眉說:“這是在樓頂,下面多少人呢?”
“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