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
只是還沒等混摩天回答，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是來找我的。”
然後，我感覺整個人一晃，等我恍惚過後，我定睛一看，自己居然已經進入了一個我曾經到過的地方。
至高第三神的，牛老的思維世界！
依然是一片空白，無盡的黑暗，我站在唯一的路燈下，光芒下，坐著兩個人。
他們是兩個老人，兩個同樣瘦瘦小小，同樣看上去弱不禁風，但是卻可以隻手滅天的老人。
他們面對面坐著，透過天眼，我看見有氣浪在他們的上空對撞。
一股是純淨的黑色，一股是濃烈的深藍色。
這兩股靈氣如同兩個大浪一般在激烈的碰撞，雖然無聲但是在我看去，卻驚天般壯烈。
此刻的我只能站在一邊看著，因為這不是我能插足的領域。
“久聞人道天至高三神各個神通非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同樣是幻影，我的這個幻影明顯不中用啊。”混摩天先開了口。他頭頂上的黑色靈氣此刻略顯劣勢。
“陰間陰司總領的氣勢果然非同反響，在我的思維世界裡，還這麼淡定的鬼物，你還是第一個。”牛老說道鬼物這個詞的時候，尤其加重了語氣。
混摩天微微一笑，並沒有生氣，只是梳理了下自己的頭髮，然後我看見他頭頂上的靈氣猛的一振，如同被刺激的野獸，開始排山倒海般反撲。
牛老明顯感受到了靈氣的變化，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輕嘆了口氣，然後他頭頂上深藍的靈氣立馬高漲，同樣如同被啟用的兇獸，再次和黑色的靈氣對抗著。
我看著這猛烈的場面，心中震撼可謂滔天。
我看著身為凡人的牛老力壓混摩天，深藍色的靈氣囂張跋扈到了極點，根本不給黑色的靈氣一點點空間。
混摩天第一次皺了眉頭，他眼神微不可查的露出一絲殺意。
只是這絲殺意自然被牛老看見了。
“我勸你最好放棄，在我的思維世界裡，我就是天！如果你動了殺機，我不介意將你這個幻影滅了。”
牛老的話很牛逼，很囂張，我竟然不自覺的將他和司馬天慢慢重合到了一起。都是頂天立地的人物，若有人欺我，我必殺人！
“至高三神？你們人道天就是個笑話，你真以為你這個小小的凡人，我還怕你不成！”
混摩天終於動怒了，一直身居高位的他，被一個凡人如此挑釁，這讓他已經到了爆發的極點。
“你可以試試看。”
牛老這一次的話很簡單，他站起身子，然後往前邁了一步。
這一步不大，但是我看見牛老頭頂上的深藍色靈氣猛的爆發開，彷彿跟著牛老的情緒在變化。深藍色靈氣如同天地的君王，不容一絲挑戰。
混摩天同樣站了起來，同樣往前邁了一步，然後他頭頂上的黑色靈氣，就像受傷的毒蛇，帶著陰寒冰冷的氣息隨時給予致命一擊。
此時此刻，我才明白，關韋曾經和我說過，第三神是個很囂張的人，非常張狂。
後來我見到牛老，並沒有覺得這個小老頭有哪裡囂張跋扈了。
只是此刻，我才明白，僅僅是個幻影就如此驕傲，如此強大。
兩個年齡都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傢伙，在思維空間裡，劍拔弩張，我這個小輩站在一邊，忽然覺得各種危險。
萬一兩個人真鬧僵起來，我這個小小的連半仙都沒到的行腳商人，不是一個大浪就拍死了？
“兩位，能不能先說事情。”
我尷尬的插嘴。
雖然我心裡巴不得牛老滅了混摩天的幻影，不過還是開口了，畢竟弄個兩敗俱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