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起整個民族的底氣。
農業國的戰爭潛力,和工業國的戰爭潛力,不可同日而語。當年擁有4億人口的滿清建奴政權,居然被只有500萬工人階級的不列顛打得像狗一樣,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所以對於之力地方,姜瑞元不敢誇口說比得上陳炯明,但他的水平也是**黨內部的頂尖一級。自蘇俄歸國,他在對待以天宇集團為首的南沙工商業財閥組織的事情上,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再加上過去幾次小規模的戰鬥,也讓他對三區聯合政府的發展模式大為歎服。而在這個時候,鍾泱這個人的一舉一動,便落入了他的目光之中。並非有著什麼證據和懷疑,僅僅是一種冥冥之中感應到的氣場。
兩個同樣把握著時代命脈的天之驕子,第一次在精神領域發生了碰撞。
葉宜偉和姜瑞元的談話並未持續多久,明日還要進行日常訓練,況且最近局勢不穩,身為軍中要員的這兩人,還有著許多的事務要去處理。
秋夜的空中,月色清涼如水,一抹光華映照在夜空中,群星璀璨。
因為中國紅門的地下活動日益猖獗,廣州城內混亂的局面有增無減,被煽動起來的狂熱民眾,開始把怨氣對準了商團與地主。尤其是各種工會和農會的成立,因為有著官方的背景,原本的強勢階級如今也成了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當初天宇集團讓大家遷出這裡,許多人還不信,因為按照過往的經驗,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輕易得罪他們。可問題在於,**黨和紅門都是沒腦子的組織,再加上專業的傳銷煽動能力,就連過去唯唯諾諾的赤貧階級,也開始變得兇狠狂熱起來。
抗租抗稅那是小意思,工人罷工那也不稀奇,至於那些在“批鬥”中不幸被抄家滅族的可憐蟲,更不在少數。有產階級們第一次面臨著恐怖的境遇,在暴力**的汪洋大海之中,不論有罪無罪,統統人人自危。
殺人放火的“金腰帶”和修橋鋪路的“遺無骨”,也都顧不上以往彼此之間的恩怨情仇,全都戰戰兢兢地抱在一起,迎接著私有制的末日。哦,準確來所,是自由私有制的末日。**制度本身,並沒有脫離私有制的範疇,所以澀穢主義才是臭狗屎。
張茵茵,坐著黃包車路過這慌亂的廣州市街頭,蕭瑟的店鋪和凋敝的民生,讓她極為震驚。出身於商人家庭,自小耳濡目染,在經濟上自然有著幾分見識。廣州原本與上海皆為東方之珠玉,僅只數年未見,便破敗若此
想當初,張茵茵也是在廣州接受過諜報訓練,這才趕赴北京進行潛伏工作。那時候的廣州,可謂十里羊城,繁花似錦,其富饒之盛況,與上海相比亦不遜色。
今日出行,本就為了前往南沙,去尋那心中之人,卻不料,竟然得見如今這樣一幅經濟衰微,民生困頓而又時局混亂的場景。各種各樣的抗議和罷工風潮,極大地破壞了此處的經濟。
而農會忙著組織農民進行各種恐怖主義襲擊,根本沒關注過農業生產。不過其實也難怪,說他們泥腿子還真沒錯,有幾個有著專業的農學知識?**要是能當飯吃,蘇俄也不會每年餓死凍死那麼多人了。
也就一群數典忘祖的腦白金,還拿這個當秘籍,揮刀自宮以練神功。
前些天的時候,張茵茵和李雲曼剛到廣州,落腳的地方也是沙面英租界,所以還未曾見到市區內**黨大元帥府治下的這一副場景。正在思索著一些問題的時候,前方傳來了黃包車伕那謙卑的說話聲。
“這位小姐,前面就是軍管區,我不能再向前了。”聲音之中不乏討好和痞氣,那種既自卑而又色迷迷的眼神,很難讓張茵茵有所好感,不過這也實屬平常。
付過了幾角錢的車資,穿著破爛而又帶著異味的身體,黃包車伕終於拉著車子離去,還不忘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