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遠在病床上睜開了眼睛。
奇怪…我不是剛剛睡過去了嗎?怎麼又突然醒了?
秋遠還在疑惑自己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吵醒的時候…
手臂上麻木與刺痛的感覺,讓秋遠還有點模模糊糊的意識瞬間驚醒了過來。
在這一剎那秋遠就意識到了自己現在這具身體有點不對勁…
這種感覺秋遠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具身體給秋遠一種飄在雲端上的感覺一樣。
這一感覺可算不上怎麼舒適!因為雲是沒辦法承載人身體的重量的。
這具身體給秋遠一種像是隨時會從雲層上跌落而下,墜下萬丈高空而甩得粉碎的脆弱感。
怎麼回事?鬼壓床?
秋遠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開始調動起了自己這具身體的聽覺,還有視覺等等其他感官。
刺眼的光芒映入了秋遠的眼簾…
長時間沒有睜眼導致秋遠的雙眼在見光之後有一種刺痛感,然後就是開始瘋狂的流起了眼淚。
這讓秋遠不得不重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但聽覺還是能正常運轉的…
很快秋遠就聽見了耳旁傳來了陌生人的談論聲。
“院長三號床的病人他真的醒過來了!”
“這說明我們的治療是有用的,正好趁這個機會快點將外面等著的記者朋友請進來吧。”
“記者?可…可是院長病人剛醒來需要靜養!現在還是不要打擾病人為好!”
“請記者進來是採訪的是我們院方,又不是打擾病人!病人的這種重度腦損傷甦醒在全世界可是首例,我們可要當著記者朋友好好說道說道。”
什麼記者?還有我在醫院裡?
秋遠的眼睛在這時候總算適應了病房裡的燈光,睜開眼睛就看見數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還有護士圍在自己的床邊。
在秋遠還沒完全搞清楚情況的時候,突然一大堆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在眨眼間就擁了進來。
其中一位記者雖看起來像是在採訪那位院長,卻更像是在問躺在病床上的秋遠。
“請問患者作為巴士墜崖案的倖存者之一,還能記得當時墜崖時的細節嗎?”
什麼巴士墜崖案?
秋遠現在的思維有些混亂…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是誰的相機忘記關閃光燈,又或者是故意的,在相機快門的按動之下,刺眼的閃光迸發而出直接刺痛了秋遠還未恢復多久的眼睛。
讓秋遠的眼睛再次流出了大量的眼淚,就算閉上之後也能感覺到一種灼痛和巨大的光斑殘留。
但就算這樣那些記者似乎也不打算放過秋遠,不停的在秋遠耳邊問著各式各樣的問題。
可秋遠聽著這些問題還有相機快門按動的聲音,只想對著那些記者喊…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讓我一個人靜靜可以嗎?!
可是…秋遠喊不出來,秋遠發現這具身體虛弱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讓秋遠只能感覺到一種溺水般的無助感。
秋遠聽著耳邊近乎要將自己淹沒溺死的吵雜聲音,心裡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誰來…救救我。
………………
維吉爾他真的沒想到自己今天剛開始值班就失職了。
在他的耳邊不斷傳來在酒館中雙葉,希裡還有他那該死的弟弟但丁催促他趕緊趕到醫院去的聲音。
而維吉爾他確實已經在儘自己最快的速度往醫院趕了。
地球的世界評級是0~5級(30)的安全級,後面的30備註是地球如今的大殺器原子彈的傷害評級。
所以維吉爾現在依附的這具身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