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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吳良來到了輝火的身旁;輕輕拍拍他那僵硬的面部;露出一副憐惜的表情;長嘆一口氣道:“你說說;就是不願意聽為師的話;哎!”
位於輝火身後的童虎兀自笑了。
吳良在到達輝火旁邊之時;他們身上的封印便自動解開了;童虎因著心中掛念自家徒弟掛念的緊;這才想著偷襲輝火;把他打暈;也省得吳良繼續在他身上花心思了。
眼下;童虎正誠懇的拱手以請;希望吳良能夠救一下死不瞑目的天馬。
吳良倒也痛快;徑直走到了那片血海之中;蹲了下來;手掌朝下;只見平靜的血海開始波濤洶湧起來;一片又一片鮮紅的如花瓣一般的東西正在上浮;朝著吳良的手掌飛了過去;彷彿那手指有著萬千吸引力。
一團光芒乍現;在其手掌上纏繞著;原本鮮紅的物件被剝奪了鮮紅的色彩;露出其本來面目——玫紅色的花瓣;碎裂開來的綠葉;斷開的樹枝條。
玫紅色與綠色浮動了起來;浮現在吳良手掌之上;圍繞著光芒的最中心點旋轉了起來。
漸漸地;待到光芒散盡;一個完好如初的手鍊靜靜的待在吳良的手掌心中;依然是綠色襯著紅花。
吳良十分欣喜的將花環戴在手腕處;腦海中浮現出了潘多拉的模樣;布林嘟囔了起來“哈哈;要是薩沙看到我戴上了這個;一定會很開心的”
童虎與史昂目瞪口呆的看著吳良的背影;心中皆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了一個真理——吳良真乃重色輕友也!
不過讓二人欣慰的是;吳良在為自己戴上花環之後;兀自高興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把目光轉移到了天馬的身上。
啪嘰——
吳良揮舞著大手;對著天馬的腦袋重重的拍打了一下;便轉身;不再理會;只顧笑眯眯的看著手上的花環。
事實上;在冥王的畫筆落下;天馬即將在神力的壓迫下死去的時候;吳良的那一掌恰好頂替了天馬;與神力相抗衡;正好抵消了。
因著不想暴露自己的緣故;吳良那一掌在抵消神力之時;並未抵消其給身體增加的痛苦;而天馬便是那種浩瀚無邊的痛苦的作用下;目瞪口呆的倒在了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看到自家徒弟被無視;被欺負的場面;童虎忍不住了;揮舞著拳頭;對著吳良大聲嚷嚷著:“吳良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要救天馬的嘛!”
吳良狠狠的白了童虎一眼;便繼續對著手上的花環傻笑。
平靜的血海之上;原本泛著冷淡的光芒的平面顫抖了幾下;一道道波紋生出;向著四周擴散了過去;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勾引這人的視線。
只見渾身佈滿鮮血的天馬正雙手撐地;顫抖著身體;緩緩站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天馬只覺腦袋一片混沌;頭痛不能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擊打了一般。
童虎看到自家徒弟醒了過來;高興的那叫一個不能自己;拖著一身冰涼的聖衣;便緊緊抱住了天馬;惹的天馬又吐了幾口血。
天馬在得知是吳良救了自己以後;便上前道謝;吳良看著手腕處的花環;語氣平淡的說道:“若是感謝我的話;不如在薩沙那裡替我美言上幾句。”
天馬:“”
在這個漆黑的不見星辰;只見火光的夜晚;童虎揹著重傷的天馬;史昂背上重傷的耶人;吳良拖著強行認領的徒弟;一行人穿過暗黑色的森林;朝著聖域的方向前進。
天明時分;一行人站在聖域之前;面露疲憊;終是抵達了目的地。
到達聖域之後;童虎和史昂前往雅典娜殿去彙報任務去了;天馬和耶人被送到了房間靜養;而吳良則是拖著冥鬥士輝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待到處理好輝火之後;吳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