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離開過炊紅小築,不信你可以問慕青蓉她們,還有三娘,她們都可以替我作證!再說了,我刺殺你做什麼?我們都是朋友!”
“可我分明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氣,若草的香,只有你身上有,錯不了的!”方落雁卻肯定的道。
杜若一愣,卻隨即笑道:“這若草既然是草,那就誰都可以用的,你又憑什麼肯定一定是我?”
方落雁一愣,卻隨即又抓起杜若的左手,在鼻尖兒上一聞,道:“這是一雅軒竹葉青的獨有香氣,這個你可賴不掉了吧?總不成你還要說你沒出去,就在這裡喝酒了吧?”
杜若不由一呆,卻隨即依舊死不承認的嬌笑道:“你這在一雅軒喝多了酒,來我這裡胡鬧是吧?這人一旦喝多了酒,聞什麼都是酒氣,不要說我這隻手,就是這隻手叫你聞來也肯定有一雅軒竹葉青的酒香,要不你再來聞聞?”說著,又把右手也遞了上來。
方落雁連忙退後道:“我不與你蠻纏,我來,只是想跟你要一個解釋,如果你的解釋合理,就是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我也無怨!”
轟——聽了方落雁這話,杜若腦海中不由一聲巨響,卻還是強行撐住了,強笑道:“一晚上了,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給你解釋?”
方落雁無法,只得回頭,道:“杜姑娘,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你現在不願意說,我願意等到你願意說的時候,但我不希望我們的友誼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白白斷送掉!”說著,下樓。
“友誼?僅僅就是友誼嗎?”杜若不由慘笑。
方落雁一走,慕青蓉、慕青萍、三娘就閃現了出來。
“大師姐,為什麼不告訴他真相呢?”慕青蓉不由道。
杜若便苦笑:“告訴他什麼?告訴他我們收了別人的銀子來殺他?收的誰的?李繼宏嗎?候風嗎?你有什麼證據?有了證據又能怎麼樣?叫方公子去跟他拼命嗎?”說到這裡,杜若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來,道:“蓉兒,萍兒,我們不接這個活了,但別人可不一定,方公子這幾天可能不太安全,我能麻煩你們時時跟著他,保證他的安全嗎?”
慕青蓉和慕青萍連忙一抱拳道:“大師姐但有吩咐,焉敢不從?”
杜若不由笑道:“行了吧你們,我也就是預防萬一,雖說我們會警告這次的僱主,但誰又能保證他們不喪心病狂呢?!”
李府,李繼宏暴跳如雷:“李桂?你剛才說什麼?蝴蝶會的人不但把定金都退回來了,還警告我們不要再跟方落雁過不去?”
“是的,他們那個叫三孃的就是這麼跟我說的,還說要是我們還打方落雁的主意的話,他不介意滅了我們!”
“靠!”李繼宏憤怒的道:“他們說原因了嗎?”
“沒有!”
“靠!”李繼宏更是憤怒,卻又問道:“那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了嗎?”
李桂搖搖頭:“我一直隱藏的很好,他們不會知道!”
“那好,你再去找天缺閣的人,將賞金的數目提高到兩千兩,這次一定要殺掉方落雁!”李繼宏便又坐了下來:“他蝴蝶會不幹,我就不信別人不會幹,這成都又不是隻有你蝴蝶會一個殺手組織!”
“那……蝴蝶會的警告……”李桂還是擔心的道。
“你白痴啊!你嚇大的?”李繼宏不由憤怒地叫道:“我們是官,他們是匪,真要把我惹急了,我叫我爹帶著兵去把他們全剷除了!他們也就警告警告,敢幹什麼?你就儘管去吧!”
“是!”李桂這才退了下去。
成都,天缺閣,大殿上,陰氣森森,一個帶著鬼面的男子坐在高臺上,面具是紅色,身前放著一封銀子,一個鬼面的男子則站在階下,面具是青色。
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