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聽得不滿,將被褥子拉著向他的炕稍靠去,“好歹你也算是一家之主,怎能說了這話兒?”
“那要如何說?”感受著她的靠近,男人只平淡的睜眼掃向她,黑暗中她眼珠子發著光的又向前挪了一步。
“你得管管我啊。像那種霸道總裁範的,不許了這個,不許了那個。你只能愛我啥啥地!”她一臉意淫的想著他一臉冷淡的將她給壁咚著,一邊冷著臉的吩咐她不許這個,不許那個。看她反抗,還很是霸道的對著她的嘴兒狠親了下去。
想著那軟軟清咧的嘴唇,霸道的將她給佔有的感覺,臉蛋就止不住的泛起了紅暈來。
“哎呀~~”她嬌嗔著將被子捂過頭頂,埋在被窩裡開始痴痴的笑個不停。
全然不知了,身邊的男人正以著一種很是怪異的眼神掃著她。
管她?不許了她這,不許了她那,還只能愛他?
男人沉思著,想著宅門裡的婦孺都是以夫為天,從來做什麼都是得先稟承了夫君,也從來都是以著夫君為中心,不會不生了二心的去喜了另一人。
要知道,另生二心的妻子,可是天理難容的大罪。
難不成,她是在暗示著自已並未將她當妻子看待?
那邊廂,李空竹痴笑過後,將頭從被子裡露了出來。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表情的她,拖著被子又離他近了幾許。
彼時,兩人的距離已經近到,不足一掌寬的距離了。女人側了身,又對著他耳朵方向吹了口氣。
“當家地?!”
男人身子僵了瞬,隨從沉思中回神的瞟了她一眼,“何事兒?”
“你親過嘴兒沒?”
“……”
“滋滋……”女人捂嘴兒吃吃的笑了起來,“聽說大戶裡的公子哥,可是十二三歲就有通房了哩。你有沒有嗯~咳……”黑暗中女人笑得甚是猥瑣。
男人很是無語的看著她心想,果然是這樣,這是想讓自已像真正的丈夫那樣與她相處麼?
李空竹不知了男人的想法,她現在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想著被趙君逸親吻是啥感覺,有意這麼一問,也知他是不可能有通房的。
畢竟在這農家生活近九年,那時掉下山崖才十二歲,就算有那心,也還沒發育好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早不是了童子雞,或是閱女無數的渣男啥的。
想到這,又忍不住的吃吃笑了起來。將頭伸了過去,感覺離他夠近了,這才又道“俺也沒親過嘴兒哩。書上說,初吻很是甜蜜,又很是心動。我也想試試那種心肝撲撲,臉兒紅紅的感覺哩。”
頓了下,她又似商量道“要不?當家地你試著霸道的親我一回?讓我嚐嚐初吻是個啥樣滋味兒?。”
趙君逸梗了一下,只覺喉頭似有東西堵著般。
還不待他回答,女人突然一個猛子的壓了過來,壓在他身上,纏著不停的撒嬌磨著,“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男人有那麼一瞬間的愣怔,下一秒,只覺得整個心神差點瘋魔了去。
只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他的臉。指尖試探的找著他唇的位置,輕輕的撫著摩挲著,那麻麻癢癢的感覺,令男人差點恍沒了心智。
輕咳一聲,正待出口之際。卻見她又一個迅速的壓了過來。
當柔柔軟軟帶著女子獨有馨香的嘴唇壓下,趙君逸與身上的人兒同時有著短暫的愣神。
那種香甜美好在腦中久久迴旋不散,勾起了男人想到她病著的那三天裡,為著讓她吃藥而不得不選擇的一種手段。
同樣的唇,卻是不同的感覺,連著不同心跳也比之上回來也有了很大的不同。
上回以唇灌藥,自已雖留戀,卻從未像現在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