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季砌個新炕。到時當家的夜裡也不必總是盤腿打坐了!”
這幾天,有次晚上她不經意的醒來時,看到他端坐於床的另一頭在盤腿打坐。當時夜色太暗,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可第二天清晨看他臉色異常的卡白,想來應是有什麼舊疾隱著!
男人接過菜刀,只淡淡一句,“無須誘逼於我,顧家從夫,乃婦人本份!”
李空竹眼角抽動,很想一巴掌呼上去。
從夫?顧家?啊呸!要不是不能立女戶,她早把他一腳踹太平洋待著去了。就那面癱還毀容的,她沒嫌棄傷他自尊就不錯了,還真是自大自戀到不行。
李空竹暗哼一聲,懶得相理的直接轉身進屋舀米做飯。
趙君逸看了看手中的菜刀,又看了看另一邊放著的樹枝。比劃一下,並未多說什麼,直接過去,一刀將那樹枝給劈成了兩截……
晚飯是簡單的合面饅頭配水飯。
吃過飯後,李空竹抱著碎柴禾進了小屋,在門邊牆角處放著小爐,將小鐵鍋洗刷乾淨放在上面。
挑大顆紅潤的山裡紅去蒂,洗淨。然後拿著削好的木籤串好,放在一邊平滑的蓋簾上。
隨又將要來的鐵板刷上一層清油,放置在一邊等著一會備用。
待一切準備就緒。只見她平呼了口氣,往鍋中加入少量的水,最後才向爐子裡添柴生起火來。
待鍋中水開,李空竹將白糖拿出來,放入了大概二百多克的量。然後拿著用木頭做的鏟子,不停的攪動著鍋中的糖水。直到糖水變稠,用著鏟子向上一提有絲狀微變色為止。
將蓋簾上串好的果子拿起,就著那翻滾的泡沫輕輕一轉,一層晶瑩剔透的糖霜便裹在了上面。
做好後,將之放在一邊放著備用的鐵板上面。接下來第二串、第三串……直到,鍋中糖全部掛完,那塊不大的鐵板也被整齊的鋪滿為止。
熄了火,洗了鍋。等著糖葫蘆差不多冷卻後,李空竹忍著口衍生的唾液,拿了一串,咬了一口。
嗯,酸酸甜甜的。
入口的糖脆崩巴嘴兒,混著裡面的酸味兒果兒。吃得她很是滿意的眯著眼,“就是這味兒!”雖比不得前世賣的那麼好,不過也不差啦!
一直在一旁看著她做這些的趙君逸,只不動聲色的將她細細打量一遍。見她滿足眯眼鼓嘴咬果的,忍不住上前伸手拿了一串。
入口的果子酸甜適中,於他來說雖不是很喜愛,卻也希奇有餘。
“好吃吧!”
不知何時睜眼的李空竹見他拿了串在吃,就忍不住的笑問等誇獎。
“尚可!”話完,他又接著咬了第二口。
李空竹暗地裡癟了下嘴,面上卻笑道“那以當家的看,這果子能不能買上價?”
“一時希奇倒可買上兩天,卻不是長久之計。”做法太過簡單,也很容易仿出。怕是一推出,不到兩個集就有仿品出來了。
這點李空竹當然也知道,不過她倒是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本來也不靠它!”若有人仿,仿便是了,到時她再另某其它方法好了。
見夜色已晚,她猶自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自門處拿了立著的臉盆,走將出去,準備打水淨臉洗腳睡覺。
趙君逸獨自默默的坐在桌邊將那串糖葫蘆吃完,見女人已經洗簌好翻身上床。
便起了身,抬腳走了出去。
李空竹看了眼開著的大門,黑暗中男人的身影立在那堵圍牆幾步遠的地方,揹著雙手,仰頭看天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突然,“咳咳!”兩聲低咳聲響,李空竹將被子拉高捂臉。
艾瑪!一時太興奮,忘了在屋子裡燒火,有煙。難怪那死男人出屋,敢情去躲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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