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沉重的敲牆之音,還以為他這是拿著啥東西,跟當初李空竹那樣,準備將牆敲爛呢。
“咚、咚、咚!”
隨著越來越響的敲聲響起。牆那頭的人嚇得心都顫了起來。想著李空竹那時拿著個大鏟子將牆給敲個洞的。這老三該不會也想借著敲牆連帶著把他也給敲成重傷吧。
越想越有覺有可能的扒牆之人,沉著嗓子喝了一聲,“老三,你瘋了不成。這牆要敲爛了你能出錢給修還是怎的?”
“王八羔子的下爛貨!養著別人白吃白喝的住著不說,又拉著外人開始偷著做東西了。怎麼,那個賤XX就這麼找挨幹啊,可哪給你戴著綠帽子,你還戴得更歡哩。別忘了老趙家養你的恩,頂著老趙家的名頭當窩囊廢,還想給俺們老趙家墳頭添綠光不成!”
那邊的鄭氏忍不住跳腳的罵了起來。
扒著牆的趙銀生嚇得臉都白了,叫著趙金生道“大哥,快過來借個肩膀給我墊下,我好下來。”
“嘭嘭!”
兩聲巨大響聲,嚇得趙銀生“啊!”的一聲就將手鬆了開來。猛的一下給跌落在地。
等在旁邊的張氏看了,趕緊悶聲的將他給扶了起來。
趙金生也有些意味不明的朝著牆那裡看了一眼。
只鄭氏開頭嚇著的以為是牆開了。走近一看見沒瞅出個啥來。
就又將腰一掐的喝道“趙君逸!你個王八犢子的玩意,說你還不愛聽了是吧,你要還敢任了你那騷婆娘可哪敗壞,當心明兒俺們就去請了族裡的長輩,把你給逐了出去。讓你沒了身份戶籍,到時去做流民給人當狗奴才去!”
牆這邊的趙君逸聽得眯了下眼。冷冷的勾了下嘴角,知道人嚇得掉下了牆,便轉身不再相理的準備回屋。
李空竹在鄭氏罵時就驚醒了過來,披外衣出門來看。見趙君逸正一掌一掌敲著那院牆,聽聲音挺大的,還以為他會敲裂哩。
哪成想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見他迴轉,完全不理會那邊扯著嗓子罵遭天遣的鄭氏。
就挑眉迎了出來,問道“不怕麼?”
“怕什麼?!”他垂眸看她。怕趕出去沒戶籍?隨勾了個冷笑道“他們還沒這個能力!”
他已經在分家時落了單戶,他要怎麼做,還論不到大房二房插手。再加上趙姓族裡的老傢伙們,更不可能來管了這事兒!
“?”
趙君逸讓她進屋,並不打算多作解釋。
李空竹見狀,也就歇了問他的心思。只要不被逐出村就行,其它的,她才懶得管太多呢!
關門上炕,她躺在被窩裡聽著外面還在罵的鄭氏,就忍不住的嘟囊了嘴,“還不如把院牆給敲破砸殘他們哩!”
黑暗中男人淡漠提醒了句,“若砸了,就真稱了他們的心了!”
往後會毫無阻礙的來回穿稜的。
這倒是!李空竹想了想,也覺是這麼個理兒。拉著被子不置可否的閉了眼來,任外面還在跳腳的鄭氏繼續罵去……
第二天早早的麥芽兒跟趙猛子兩口子就來了。
李空竹領著兩人去到小屋。去看晾著的山楂好沒好。
揭了塊凝成片狀的山楂片下來。
試著將之切成了細細軟軟的山楂條,著麥芽兒拿著點白糖來灑在上面。
立時那一條條細長的山楂條,就沾滿了糖霜。紅紅白白的,很是好看。
麥芽兒拿了條進嘴裡抿著。砸巴著嘴兒笑眯了眼道“真是好吃。冰冰涼涼又酸又甜。白糖嚼著像嚼雪似的嘎蹦脆。吃著心情都能舒暢不少。”
李空竹笑著點頭,“愛吃糖的女娃子溫柔。看來芽兒是個溫柔的女子哩!”
“你盡打趣俺!”麥芽兒不依的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