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府伊埋頭直抹著汗的在那一個勁的給其添酒道,“下官為官多年,雖說政績常年考核不優,但從未做過一件違背良心之事兒。此事兒,華老既管放心,下官定當好好關照著,絕不會另了那不開眼的前來惹了事非!”
華為哼唧著與其碰了下杯,“既是好官,只管正常行政便是,有那心,還怕升不了績?”
府伊彼時聽得手抖了一下,下一刻既懷滿感激的說道“多謝華老肯為下官指點,從今後,下官定當好好當政!”
華老聽得簡直想一巴掌呼上他那張白胖的臉,他不過一句正常之話,在這廝的嘴裡,既成了提拔之語?
且不說他不問政事兒多年,就算還管著,也斷不會升了此等好拍馬屁之人。
想到這,他不由得皺眉埋怨的看向趙君逸,若不是他故意透露了他的行蹤,自已又怎會被這無腦之人相纏?
趙君逸淡定的吃著菜,只當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邊的府伊一翻感激之語過後,又說起這府城的各處風光,“下官在府城還有坐宅院,華老若有空的話,不防前去歇上幾日,府城雖比不上京城,但也有其獨有的風光。若華老肯賞臉,下官願舍臉相陪!”
說著,又雙手舉杯前來敬酒。
華老不鹹不淡的別他一眼,“此次前來,本是隱著身份而來,亦是有要事在身,不可暴露了身份,能格外見爾一面,已屬違背了旨意。爾這般大張旗鼓,可有想好回去跟其部下解釋?”
“下官明白!”府伊擦汗,“關於華老之事,下官回去後定當封嘴,也會勒令了其部下一字不吐,華老放心,若他們敢透露一個字,下官定把他們的腦袋給揪下來,給了華老當球踢!”
華老聽得簡直覺著此人是無可救藥了,不過他既是敢承諾,就由得他去折騰好了。
“嗯!”不鹹不淡的輕嗯了聲,這才再次與其碰了杯。
待到飯後,好容易將府伊尊瘟神請走。那邊華老則直接跳腳的指著趙君逸大罵,“下回再有這種腦滿腸肥之人趕來,你且自已去應付去。”
趙君逸喝著小女人準備來的解酒湯,聽了這話只輕別了他眼,“不過一無庸之輩,逗樂逗樂也就罷了。”
“也就罷了?”華老看他冷哼,“這種人看似無用,卻連任了三任,你可知若無背景的話,又怎能在其位坐政這般久?”
“左不過是三皇子一邊的人,如今的三皇子雖不知自已已徹底起復無望,可不代表下面之人不知。他既來了這,還這般恭敬,如何就不說了他這是想另換了靠山?”
“哼!”華老冷哼,“那種無能之輩!”
“無能之輩亦是有無能之輩的好處!”趙君逸勾唇,既他要投靠,就暫時讓他投靠過來就是,有他在這擋著,想來想查尋他們的三皇子,多多少少會有些阻礙。
“劍濁!”想到這,趙君逸衝外喊了一聲。
立時的一個身影閃了進來,單腿跪地的拱手道“屬下在!”
“附耳過來!”
“是!”
待劍濁附耳過去後,趙君逸對其低聲吩咐了幾嘴兒。末了,“可是記住了?”
“屬下明白!”
“嗯,去吧!”趙君逸點頭揮手。
待等著劍濁出去後,華老看著他問,“你準備怎麼做?”
“怎麼做?”趙君逸勾唇,“不過是給個梯子讓他上來罷了。圈住這一塊不送了訊息出去,也為著四皇子好多爭取點時間不是?”
“呵!”華老冷哼,他看,他是想為自已爭取不暴露的時間吧。
那女人搞那什麼冰,還整得那般便宜的賣。遲早會令了那貪心的權貴之家知道這一點,想要獨吞,就免不了被查。
這一查出來